手指試著水流溫度。
沈枝意就在旁邊看著,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
水溫漸熱。
靳承洲把女人抱進(jìn)浴缸。
旋即,他屈膝也跟著進(jìn)來——
溢滿的水流嘩嘩溢出白瓷。
兩人又在浴室待了好長一段時間。
皮膚泡得發(fā)白,身上又多了許多曖昧紅痕。
沈枝意忍無可忍,直接拍開他的手。
也不讓他幫忙擦了。
沈枝意隨手抽出一根毛巾,粗略把身上擦了擦,裹著浴袍出去了。
靳承洲跟在她身后。
沈枝意看都沒看他,坐在沙發(fā)上,叫客房服務(wù)。
順便,讓酒店送兩份飯過來。
一早上的胡鬧,她是真的餓了。
靳承洲試圖跟她搭話。
沈枝意也不搭理,反而和過來打掃的保潔笑晏晏。
房間重新變得干凈。
沈枝意填飽肚子,放下刀叉,冷靜下來了
靳承洲定定看她兩眼,道:我不動你了。
提起這件事,沈枝意又想揍他。
簡直就不是人。
哪有這么瘋狂的,她現(xiàn)在腰都是酸的。
沈枝意臉色仍舊淡淡,她挪了挪身體,讓出一個位置,坐吧,你也吃一點(diǎn)。
靳承洲約莫是理虧,今早出乎意料地聽話。
說干什么就干什么。
說往東不敢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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