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桐說得冠冕堂皇,無非兩個(gè)意思:胭脂樓不給她,再者,
貶損她不是做生意的料。
她又羞又憤,夸張地咳嗽了半晌,道:
這次是杜賢信錯(cuò)了人,若老身親自管理,怎會(huì)如此
杜蓉眸色冷了冷,唇角耷拉著,更顯出幾分刻薄來:
崔雨桐,多說無益。你就把胭脂樓交給大姐,大姐一定能打理好的!
多大的臉還想從她手上強(qiáng)要。
喂狗也不給她們這幫白眼狼。
姨姑不知,盤下胭脂樓之前,我請示過夫人。夫人不看好,不愿公中出錢。這胭脂樓,是我用嫁妝銀子買的,屬于我的私產(chǎn)。
夫人真想打理的話,城西我也打算開新鋪,夫人可拿出銀兩投資,出多了,買下也不是不可以。
杜氏只想白占便宜,自然不愿出錢,只能咳嗽幾聲,把話題岔開了。
杜蓉眼眸陰沉,講話語氣也就更尖酸了:
世家高門娶的媳婦,都有高門主母的風(fēng)范,琴棋書畫,禮儀教養(yǎng),樣樣拿得出手,給婆家掙足顏面,家族又能給夫君朝堂助力。
偏我大姐娶個(gè)低門第兒媳,害得我在婆家也抬不起頭。
崔雨桐,你也就只有倆臭錢,還如此慳吝小氣,看你婆母病成這樣,難道不該雙手奉上,討婆母歡心不孝不仁,哪里配做安定侯府的兒媳婦
曹嬤嬤從旁勸道:
你姨姑說得在理。在少奶奶手里,區(qū)區(qū)胭脂樓值什么送給夫人,既慰了夫人之痛,又全了少奶奶之孝心,傳出去也是好聲名。少奶奶,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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