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約個日子,我親自帶著文契,讓那位西北客商看看。
無非是先把文契名字改成崔雨桐,隨后再改回去便是。
杜氏不知道,三日后她拿回去的那張文契,已經(jīng)被西北客商換成了假的。
真的那張,已經(jīng)與珍寶閣的文契一起,存放在崔雨桐那里了。
三年來雨桐在外打理生意,杜氏管理著侯府產(chǎn)業(yè)的房契地契。她能接觸到雨桐的印簽,把產(chǎn)業(yè)統(tǒng)統(tǒng)都歸到侯府名下。
雨桐還想另想辦法,將這些產(chǎn)業(yè)全部奪回。
侯府不是拿她當墊腳石嗎那她就反過來變成砸腳石,將他們的黃粱夢砸個稀爛!
轉(zhuǎn)眼一個多月過去了,世宗不斷托人從書院帶信兒,催問趙鶯兒的事。
杜氏不勝其煩,再三托舅父催問,終于買通京兆府府醫(yī),稱鶯兒染上疾病,不宜繼續(xù)收監(jiān),悄悄將人放了出來。
趙鶯兒受此頓挫,自覺沒臉,姜世宗回來時,就委委屈屈偎在他懷里嗚咽。
姜世宗覺得是侯府沒護住她,讓這千金嬌軀跟著自己受折辱,反而生出自責,好相勸。
恰在這時,劉氏的病癥急轉(zhuǎn)直下,終是撒手人寰。
杜氏趁機以憐惜幼子無人照料為由,將姜文昌接回侯府撫養(yǎng),只是再不敢提認祖歸宗之事。
崔雨桐聽聞,輕輕呷了口茶,眸色沉靜冷冽。
她會讓姜文昌這私生子,成為杜氏母子心中永遠的一根刺。
長寧侯接風宴,杜氏竟帶著小妾私生子去了!
銀緞不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隨即氣哼哼地打簾子進來。
他們這家人,把主母放在什么位置!真是太沒規(guī)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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