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把將銀緞拽下了車,一雙毛茸茸的大黑手,探進馬車里去抓雨桐。
金盞猛地抱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啊——
那匪徒痛罵一聲,臭婊子,老子剁了你!
他一拳頭將金盞掄開,咚的一聲,金盞的頭重重磕在車廂壁的掛毯上,身子癱軟下去不動了。
匪徒又拿起刀,在車廂外比劃著:
乖乖下車,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狗東西,你怎么不客氣!
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隨即當啷一聲,匪徒連人帶刀被踢飛了。
月光下,一個挺拔秀頎的身影,負手屹立在馬車前。
他臉上帶著面具,正是那個露著獠牙的狼面具。
打斗聲只持續(xù)了片刻,那五個匪徒就鼻青臉腫骨頭斷,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怎么處治!狼面具的手下問。
打斷腿,送到京兆府審問清楚,再做道理。
匪徒被拖走,嗷嗷的慘叫聲漸行漸遠。
狼面具探頭,看著車里的雨桐:
嚇壞了沒只帶兩個小丫頭出來,一對兒不頂用。
金盞已經(jīng)被雨桐掐人中拍脊背的喚醒,聽見自己被貶低,不服氣的嘴角撇到了耳根。
銀緞也不顧相救之恩,毫不客氣給狼面具甩了個白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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