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呵呵笑起來。
那笑容中藏著了然,嘲弄,像是他知曉些什么似的。
不是該自稱民婦嗎喔......是該稱民女。
聽說你成親第一日,丈夫就詐死出門了,守了三年空房,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句句都是輕薄挑逗,窘迫的熱火從臉腮一直燒到崔雨桐的耳根。
她拳頭緊緊攥著,櫻唇幾乎咬出血來。
金紗般的光線斜映在慕容熙身上,他如高居云端的仙子,愈發(fā)清貴逼人,美得無法卒視。
可惜內(nèi)里是這樣的貨色,真真糟蹋了金玉般的軀殼。
王爺?shù)降自鯓?才肯給珍寶閣解封
雨桐腦袋里有東西在轟鳴,問話的聲音都是虛空的。
當(dāng)然得要最有價值的東西。
慕容熙挑起鳳眸乜了下,
那你珍寶閣,什么最有價值呢珠寶首飾這城中心的店鋪門面還是......店鋪的東家
雨桐忍住氣,跟他裝傻:
小店的首飾,不論是材質(zhì)、式樣還是做工都極佳,在京城首屈一指,連宮里娘娘都曾托人來訂制,自然最有價值。
哼!
這回答顯然沒讓慕容熙滿意,他脊背松弛,貼著逍遙椅又搖了兩下,淡淡吐出一句:
聽聞崔姑娘是聰明人,原來,不過如此。沒勁兒。
這是暗示她主動投懷送抱嗎
雨桐心中被陰霾遮蔽。
要不這樣吧,崔姑娘敢不敢跟本王賭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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