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靜下來,梁夫人又開口了:
今日捐畫的夫人、小姐實在太多,售價低于五百兩的,我就不念了哦。
梁夫人笑著又補充一句:
只要參與,都是在為朝廷分憂,都值得褒獎。
梁夫人!
趙鶯兒急切道,我們設(shè)了賭局,必須知道售價最低那幅,是不是崔雨桐的畫
對,我們必須知道!我們要贏一千兩的賭注!
參與的貴女紛紛附和,得意的目光時不時瞄向崔雨桐。
耐不住眾貴女的催促,梁夫人低頭翻看手中的紙張,口中喃喃道:喔......售賣價格最低的......
她使勁兒搖搖頭:
不是!不是你們說的這個名字。
貴女們都以為梁夫人在和稀泥,爭著圍上前,拉扯著那張紙去看。
可排在最下面的名字,的確不是崔雨桐。
再往上邊一個個看過去,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崔雨桐的名字。
哦,我明白了!
鶯兒笑出了聲,她的畫沒人要,根本賣不出去!
一定是這樣的!這也算是輸了!
參與賭局的人呼啦啦圍過來,向崔雨桐討要一千兩紋銀的賭注。
不準(zhǔn)耍賴!快把輸?shù)你y票交出來!不然,你就當(dāng)眾學(xué)狗叫,再圍著房間爬三圈!
崔雨桐心里如擂鼓般忐忑。
竟無一人看中她的畫,連一兩紋銀都沒賣到
鶯兒伸手一搗,險些搗到她鼻尖:
你們奸商都把銀子看得比命重要,舍不得拿出來是吧那就跪下來學(xué)狗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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