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毛小道問那你在想什么事?
我說我之前沒有記得,現(xiàn)在看到雪瑞,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當(dāng)初我給雪瑞解除玻璃降的時候,有一股陰寒之力蔓延到我的身上來。那是給雪瑞下玻璃降的馬來西亞行腳僧人所留下來到印記,是仇怨,能夠下這種靈降的人,必定是極其難纏的。當(dāng)時我只是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出國,然而現(xiàn)在想來,說不定就能夠在緬甸遇上那人,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糾葛……
雜毛小道寬慰我,說一個馬來西亞,一個緬甸,相隔幾十萬公里,那個家伙未必有那么厲害,還跑來找你麻煩?他當(dāng)時要真心想奪寶,直接搶了便是,何必弄這么一個降頭術(shù),等著李家湖返回去求他?這是什么行為?這是嚴(yán)重的裝波伊犯的行為,恪守著某些宗教準(zhǔn)則在,有約束,便不會太過于極端。
小叔說希望如此吧,不過我們還是要防備一些的,別到時候情況變得更加復(fù)雜才是。
我們在會所里待到了八點(diǎn)多鐘,然后便起身告辭了。
李家湖跟我們說起,后天有一趟直飛仰光的航班,他托了關(guān)系,給我們都弄到了邀請函,到時候我們與各大珠寶行的商人一起參加那個小型交易會,讓我們準(zhǔn)時登機(jī)。他還問我們這兩天需不需要司機(jī)。我們搖頭,說這里的事情都有顧老板派來的助理秦立處理了,一切妥當(dāng)。
李家湖張了張口,卻沒說話,與我們握手告別。
晚上回到賓館,我把憋壞了的肥蟲子和小妖朵朵都放出來,跟虎皮貓大人玩?;⑵へ埓笕撕镁貌灰姺氏x子,跟著它便是一通猛攆,一時間房間里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小叔看到小妖朵朵,跟她打招呼,說這樣的鬼妖他倒是在藏地日喀則見過一個,有上百年的修行,是一座佛塔的守衛(wèi),很久以前被一個喇嘛降服了,之后那個喇嘛虹化了,鬼妖倒是留了下來,成為了佛燈座下一弟子。
他是十年前見到那鬼妖的,除了正午幾個時辰不能夠出現(xiàn)之外,幾乎和常人一般無二。
小叔的話語讓我心里生出了希望,連忙追問一番。他說那鬼妖是一個老婆婆的樣子,整日守在佛塔中,念經(jīng)誦佛。他當(dāng)時見到就覺得奇怪,后來才聽當(dāng)?shù)氐囊粋€同行說起,并警告他不要接近那老婆婆,不然定會有生命危險的。于是他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一望而已,其他的所知不多。
我點(diǎn)頭,心中突然多出了一些希望——既然知道了有這種事情存在,那么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努力了。我希望朵朵能夠快樂的在陽光下生活,像個正常人一樣成長,這便是我最大的目標(biāo),也是我一直努力的方向。小妖朵朵耐著性子跟我們扯兩句,然后便飛過去和虎皮貓大人、肥蟲子瘋玩了。
雖然向來都是熱辣火爆,且又故作成熟,但她終究還是一個誕生不足一年的孩子,天性愛玩。
我、雜毛小道和小叔在房間里商談了很久去緬甸的事宜,決定先看一看交易會那塊傳說的玉石原礦,到底是不是麒麟胎,然后再去找尋般智上師。其他的事情,可能要到了緬甸,才能夠具體知曉。當(dāng)然,這邊雖然在忙著找麒麟胎,但是小叔還是很關(guān)心家中的事情。與雜毛小道一樣,不管周林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如果他們再遇見周林,這個家伙死定了——雖然他還是自家的親外甥。
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小叔回房休息,雜毛小道怎問我要不要出去過夜生活?
我看著小妖朵朵和肥蟲子,搖搖頭,說早點(diǎn)睡吧,這幾天要養(yǎng)精蓄銳,到了緬甸定然是有一場兇險的。雜毛小道撇嘴,說假正經(jīng),老蕭我最討厭的就是假正經(jīng)了。他回頭喊虎皮貓大人,說要不要同去?虎皮貓大人展翅飛回這邊來,說嘎嘎,不陪你們這些小家伙玩了,大人我要會老友去了。
兩個家伙施施然離去,肥蟲子想跟去,被我揪住尾巴,攔住了它別去學(xué)壞。
又會老友?我想著虎皮貓大人的話語,莫不是去找一只真正的肥母雞,一解相思之情?我苦笑。第二日我們與李家湖、顧老板、許鳴碰了一次面,商談好去緬甸的細(xì)則。第三日上午,我們乘飛機(jī)抵達(dá)了緬甸仰光。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同行的居然還有雪瑞在。
真的不知道李家湖這個當(dāng)?shù)娜?,是怎么想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