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三息功夫,一套洪天神甲就完全收齊了。
“尤石金當(dāng)初,的確是將這一套神甲放在一起的。”滕清山表情微微一變,仔細(xì)看向內(nèi)甲的內(nèi)部,只見洪天神甲內(nèi)甲上竟然隱隱有著紋痕字跡,四個大字洪天神甲。
“洪天城,恐怕也是擔(dān)心,這僅次于至高戰(zhàn)甲的‘洪天神甲,會被人當(dāng)成普通戰(zhàn)甲一所以,刻意在里面留字吧?!彪嗌?jīng)]多想,當(dāng)即吼吼地就開始穿戴起來。
套上血色戰(zhàn)靴,穿上內(nèi)甲,神甲部件滕青山一件件穿戴起來:
“嗯?這東北王,洪天,的身材應(yīng)該比我略大,穿起來顯得有點松?!毙闹须m然這么想,可是滕青山卻美滋滋將一套神甲完全穿好。
穿戴完畢,只有雙手x面部露在外。
“這洪天神甲結(jié)合天地之力,這防御”滕青山體表迅聚攏天地之力,罡勁和天地之力,流竄于神甲和身體之間??删驮谶@時一“嗤嗤nr”原本略顯寬松的洪天神甲竟然自然而然地略微縮緊一些,很舒適地貼在身上,滕青山甚至于感到,毛孔能透過神甲吸收外界空氣。甚至于此刻感覺不到神甲重量,一點都不影響各種攻擊動作。
“不愧是神甲?!彪迳绞┱归_身法,一時間在地底出現(xiàn)數(shù)十道身影,而后凝結(jié)為一。
“一點都沒影響,身法還是一樣靈活。,滕青山看著身上的洪天神甲,愈加自得。
單臂抓起一側(cè)開山神斧,直接朝左臂上劈!
哐!哐!哐!
雖然沒用多大力氣,可是這接連三斧頭,左臂神甲上一點印痕都沒有。
“嘖嘖,不愧是洪天神甲?!彪嗌叫那橛鋹偂?
“該去一趟洪天城了。”滕清山身穿洪天神甲,手持開山神斧,落到六足刀篪背上。
嗤嗤
六足刀篪直接朝上方直沖,待得沖破地表后,雙翼一震,便化為一道流光迅朝洪天城方向飛去。
六足刀篪鉆地度是快,那也是相對其他妖獸鉆地而。論絕對度,自然還是飛行比鉆地要快。
當(dāng)六足刀篪飛到洪天城城外的時候,已然是黑夜了,此刻的洪天城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寧靜。
滕清山居高臨下俯瞰下方,只見洪天城城外有著大量的軍營駐扎著,此次天神山軍隊數(shù)量太多,唯有駐扎在城外。
“好濃的血腥氣?!彪迳铰劦竭@沖天的血腥氣,黑暗視力更是令他清晰看到下方地面上的黑褐色,那都是大量血跡的遺留,一想到洪天城那拼死x瘋狂的近八萬騎兵“,怕是都死光了?!彪m然后面滕青山?jīng)]觀察到,事實也的確如此。
那近八萬鐵騎全部死了,連重傷沒兵器的一些軍士都自殺而死,天神宮沒有得到一個俘虜。
洪天城雖然死了八萬鐵騎,可是天神宮損失更大。
“嗚嗚nr”那連綿的軍營當(dāng)中,有死去同伴的痛哭聲,有勝利后的談笑聲,也有重傷兵士的痛苦呻吟聲。再伴隨那濃郁的血腥氣,令滕青山只是嘆息一聲。
“整個九州大地,想要受災(zāi)苦難最少,最好的辦法,就是維持盡量長的平靜,想要保持永久的統(tǒng)一,根本不可能。”滕清山?jīng)]多做停留,便乘坐六足刀篪俯沖進入洪天城城內(nèi),同時也清晰感應(yīng)到x天神宮虛境強者們的氣息。
一間雅致庭院中。
“嗯?”正聚集在一起一同晚宴的裴三x天神,蘇蒙特,x李朝x獸王,烏侯,x裴浩x雪蓮教主六人,都停下碗筷。
“呼和來了?!碧K蒙特微笑道。
“到現(xiàn)在才來,恐怕,是將得到的神甲放回去,再過來的吧?!毖┥徑讨骱吡艘宦暋?,估計會謊稱,說根本沒得到神甲?!保毙∩?。”裴三立即瞪了女兒一眼。
“記住,這荊意是客卿,并非我天神宮下屬?!迸崛齻饕艚o在場幾人,裴三的意思很明確虛境強者都是尊嚴(yán)的,不是你呼來喝去的。既然不是下屬,六足刀篪是人家的,去找尋神甲,憑什么要借給你天神宮六足刀篪,讓你天神宮去找神甲?
人家自己去找,無可厚非。
“哼?!毖┥徑讨鳑]多說什么,在雪蓮教主等人眼里,以李珺和天神宮關(guān)系,不少人潛意識里認(rèn)為滕青山就是天神宮一員。所以,就應(yīng)當(dāng)聽命令。
畢竟,天神宮三大客卿。
其他兩位客卿,在宮主,裴三,面前也是唯唯諾諾,完全將自己當(dāng)成輩三的屬下。沒法子,天神宮太強,他們當(dāng)然得依附。
“不就是有一頭刀篪。”雪蓮教主心中暗道”想貪墨神甲之心,誰看不出?”嗖!
一道流光降臨在庭院內(nèi),正是穿著一身血色洪天神甲,手持開山神斧,腳踏六足刀篪,單手抱著另外一套神甲的滕清山。
(第二章到還有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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