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總管事高喝一聲,從廳外立刻跑進(jìn)來二人,總管事指著那董哲紫,“將這女人給抬到前廳去?!?
“是,大人?!?
這二人恭敬應(yīng)下,直接去抬董哲紫。而董哲紫這時(shí)候才驚醒過來,連看向總管事,急切道:“管事,求求你們殺頭堂,千萬別將我給那江家,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倍茏夏樕n白,她一咬牙,猛地甩頭撞墻!
呼!
那兩名手下,其中一壯漢猛地一拽董哲紫身體,就將董哲紫拽地滾落在地,在諸多高手面前,已經(jīng)是廢人一個(gè)的董哲紫想要自殺都不可能。
“殺了你管事一揮手。
手下耳熱已經(jīng)抬起董哲紫,董哲紫驚恐地連掙扎:“不,不!”隨后看向了滕青山,目光中滿是乞求,“求求你,殺了我,我到了江家手里,他們會(huì)折磨死我的,求求你,殺了我?。?!”
在凄厲喊聲中,董哲紫被兩名壯漢輕易給抬走。
雙臂被卸的董哲紫,想要自殺都根本做不到。
“這賤丨人剛才還威脅先生,哼,真是可笑?!笨偣茑托σ宦?,笑看向滕青山,“滕先生,這人送過去了,等一會(huì)兒,那石刻就到了,請先生耐心等待一會(huì)?!?
滕青山點(diǎn)點(diǎn)頭。
僅僅片刻,滕青山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董哲紫凄厲的喊聲,以及恨之入骨地暢快大笑——“哈哈,賤丨人,你也有今日!”
聲音傳來,惹得總管事一笑:“滕先生,這江家可早就恨董哲紫入骨了,連一任江家家主,都是被俘虜后,活活被折磨死的?!彪嗌铰犃它c(diǎn)點(diǎn)頭,心中則是慨嘆......一個(gè)多小時(shí)前,董哲紫還是董家家主、先天武圣!
還肆意地折磨玩弄那個(gè)鐵老三,面對滕青山,還能說一聲‘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第十男妾了’。
可一轉(zhuǎn)眼,她卻落到江家手里。
“騰先生!”笑聲從客廳外傳來。
旭日酒樓的大掌柜正笑瞇瞇地帶著一名穿著青色皮襖的壯漢走進(jìn)來,這壯漢肩正扛著一塊用灰布包著的條形物。
滕青山目光咯在那條形物,呼的站了起來,雙目亮:“大小和禿釩石石板一樣,估計(jì)就是那石刻!”
旁邊總管事見狀,不由也笑著起身。
“騰先生,這就是當(dāng)年神斧天神‘大禹’留下的三十六幅雕刻中的一塊?!贝笳乒褚簧焓?,從旁邊壯漢手里接過,同時(shí)也掀開了石刻表面的灰布,灰布揭開,便展露出一塊通體好似玉石的石刻!
石刻隱隱有著青綠色光暈,左半邊,是一幅刻畫著高高躍起,揮劈巨斧的招式圖,而右半邊,則是一個(gè)充滿殺氣的‘道’字。
乍一看,滕青山都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澎湃而來,仿佛一柄柄巨斧當(dāng)頭劈來!
“是真品!”騰青山目露精光,審視著這石刻,驚嘆道,“不愧是神斧天神親手雕刻而成的石刻”
“和禿凡石,氣息明顯不同?!笨偣苁乱部粗?,露出驚嘆之色,“神斧天神‘大禹’,不愧是創(chuàng)出修煉之法,傳遍天下的神人,一塊凡石,有了他的雕刻,就變得這般的神奇了的?!?
騰青山前兩步,右手成利爪,猛地朝石刻揮出。
“騰先生!”總管事大驚。
“騰先生,別!”抱著石刻的大掌柜也是大驚失色,可是他根本來不及閃躲。
“嵻哧~~”
騰青山右手在石刻邊緣狠狠一抓,出金屬撞擊聲,隨即粉末滾落,露出了兩道深溝痕。
總管事一看,騰青山僅僅是抓傷邊緣。而圓形和‘道’字并沒損壞,這才暗舒一口氣,不由走過來苦笑道:“滕先生,你這是干什么?這可是神斧天神遺留下來的時(shí)刻,壞掉一快可就少一快啊?!?
“管事,你看,你看。”大掌柜震驚地看著石刻。
總管事轉(zhuǎn)過頭看來,這一看,也露出震驚之色。
只見原先被騰青山抓出的溝痕,以肉眼可見的度,迅地在恢復(fù),僅僅幾個(gè)呼吸功夫,石刻再度變得完好無損,好像根本未曾被損壞似地。
“這太神奇了。”總管事驚嘆道。
騰青山露出一絲笑容,當(dāng)年在大延山進(jìn)入天洪水宮的時(shí)候,那天洪水宮的墻壁就是如此,即使是先天金丹強(qiáng)者,轟出一個(gè)洞來,也會(huì)迅恢復(fù)!這石刻,也蘊(yùn)含著禹皇的世界之力。
正因?yàn)榇耍胀ǚ彩淖兂珊盟朴袷?,?shí)驗(yàn)一番,果真如預(yù)料的一般。
“大掌柜,將著石刻包好.&qt;滕青山吩咐笑道,”我就不逗留,先走了.&qt;
“先生,待到明日再走也不遲呀?!贝笳乒窈涂偣苁峦炝簟?
可滕青山卻是笑著搖頭.
先生,這次先生將這人抓來,除了這石刻外,還有一萬兩黃金,大掌柜連忙道。滕青山搖頭道:不用,萬兩黃金可是有千斤重,扛著他,狂風(fēng)鷹飛行度要慢不少,而且,金錢對滕青山來說,騰青山已然不在乎。
畢竟,等達(dá)到虛境,騰青山就回九州了!
難道帶一箱箱黃金,回九州?
就算百萬兩黃金,在九州的大宗派眼里都不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