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宛如瓷盤,白云朵朵猶如絲絹。
鄔城一役。雖然令青湖島成為九州大地居民茶余飯后地話柄??汕嗪u內(nèi)部還是一如往昔,甚至于因為這份恥笑,令眾多的青湖島弟子們愈加勤奮。
他們是跟青湖島一體地!青湖島受辱,就是他們受辱!
青湖島受尊重。所有弟子出去都會自豪。師傅要求嚴厲,弟子苦修……青湖島反而前所未有的團結(jié)!同時。也將那滕青山恨得牙癢癢地。
青湖島,鎖龍閣!
“島主!”古雍來到鎖龍閣內(nèi),看著那盤膝坐著靜修地金黃色長漢子。那人正是現(xiàn)如今地青湖島島主‘鐵樊’!
鐵樊微笑道:“師兄來了。請坐。”
“島主,自從鄔城一役。也有半月了?,F(xiàn)如今可有那滕青山的消息?”古雍盯著鐵樊。
鐵樊眉頭一皺??戳丝垂庞?,才道:“自從鄔城那次。這滕青山逃掉后,雖然也有不少消息說現(xiàn)滕青山??蓻]有一個是真的!到如今。根本不知道滕青山到底藏在哪!”
“他是依舊偽裝成一個商人。還是藏在某個山旮旯。沒人知道!”
“以他的偽裝能力。想再現(xiàn)他。難如登天!上一次可是因為一個神偷現(xiàn)神斧和輪回槍!才現(xiàn)滕青山,這滕青山定是吃一塹長一智。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古雍聽了臉色難看。低沉道:“島主。難道我們青湖島,就任由滕青山逍遙自在?”
鐵樊臉色一沉。猛地冷聲喝道:“師兄!”
古雍一怔,這鐵樊師弟對他一般都是挺尊敬地,雖然他古雍不當島主了,可畢竟……當了很多年,潛意識中,還自認為自己地位高!
“師弟。有何話要說?”古雍皺眉。
鐵樊有些急怒,瞪著眼,好似一頭憤怒的獅子:“師兄,你是我們這一輩分中天賦最好地!我達到先天金丹,比你晚了幾年,實力比你差的多!到現(xiàn)在,你還斤斤計較那滕青山?那不過是小事罷了!”
“天下人說有如何?就是到這份上!天下間誰敢瞧不起我青湖島?”
“此次。趙長老去禹州,禹皇門不還認真接待?為何,是因為我們有師祖!”
“而師祖,距離五百歲大限。也只剩下數(shù)十年!數(shù)十年啊。師兄,難道你不著急?”鐵樊眼睛都泛紅,“一旦師祖到了大限。歸天!我青湖島又沒有虛境強者,那又該如何?千年基業(yè),毀于一旦?”
“滕青山。只是小事,不起眼的小事!虛境強者,才是大事!師兄……你退位到如今,也有兩個月了。可我看你現(xiàn)在這樣。我真地很急!”
古雍被說地完全沉默了。
對……
滕青山。只是讓青湖島名聲略微受損??汕嗪u地位卻沒絲毫影響!青湖島地根基,青湖島地‘天’就是虛境強者。沒虛境強者。他們地天就塌了!
“那歸元宗,有一虛境強者。
而那諸葛元洪進步更是驚人,眼看著。諸葛元洪或許哪一年,也能踏入虛境!數(shù)十年或者百年后,他歸元宗有兩大虛境強者。我青湖島,一個沒有!到時。我‘青湖島’就要踏上一千多年前‘劍宗’的后塵了!”
“那時。我青湖島灰飛煙滅,再也不存!師兄,與那相比,滕青山這事又算得了什么?”
古雍沉默,臉色也劇變。顯然心中也在掙扎著。
許久——
古雍臉色恢復(fù)平靜,躬身道:“島主!我被憤怒蒙蔽雙眼。從今日起。追殺滕青山之事,我再也不過問!一心潛修。以求達到虛境!”頓時那島主‘鐵樊’臉上浮現(xiàn)笑容。
自從鄔城一役后。滕青山先在禹州境內(nèi)地鐵刀山脈中。嘗試先天真元變幻之道,研究了足足十天。也積累了不少經(jīng)驗。滕青山也有把握。面對先天金丹強者,即使不能敵。
可至少。逃命沒問題!
隨后。滕青山便離開鐵道山脈。迅地朝北方趕路。
每天夜晚時候,滕青山就騎著一頭購買地鳥紋馬,飛奔在官道上迅前進,以滕青山的黑夜視力,夜晚趕路根本沒有一點問題。一夜便能趕上千里路。
這樣趕路。滕青山也能在馬上修煉。絲毫不浪費時間。
待得日間,滕青山則是會到山林等人跡罕至處停下歇息,同時也可以靜修。練習(xí)三體式。
……
就這么的,晝伏夜出!
鄔城一役半月后,滕青山僅僅趕了五天地路,便早就離開禹州地界,并且深入到九州中最北邊地‘燕州’北部。
白蓮城,燕州北部的一座小城。
萬象樓門前,走來一人。
此人身穿一件單衣。頭披散著。身后背著大包裹。腰間掛著彎刀。這人在萬象樓面前停下。
抬頭看了一眼那鎏金地三個大字——萬象樓!
“這萬象樓在宜城有,在這白蓮城也有!整個九州大地上,恐怕每一個城池都有這分樓。這萬象樓從不爭霸天下,非常低調(diào)。可是論財富。單單遍布天下的每一座萬象樓加起來。就是一個恐怖地數(shù)字。九州八大宗派,有不少宗派。存在時間都不及這萬象門!這一個悠久地門派,恐怕高手也不少?!彪嗌桨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