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黑甲軍立即分散開。在他們原先站立地下方,正有八大塊鋪就了黑色巖石地擂臺。每塊擂臺都足有十丈長寬。黑甲軍軍士們都分散圍繞在一座座擂臺周圍。
“看來上次就是沒我老夏,老弟你也能輕易揍那兩個小子啊?!毕乃芬步z毫不感到尷尬,“嗯。老弟,我先上擂臺了,你大可以來挑戰(zhàn)我啊?!?
說完,這夏朔腳下一點,就飛躍上了數(shù)丈外的擂臺上。
原先的八名百夫長,盡皆上了擂臺。
這八人,都朝遠(yuǎn)處四大統(tǒng)領(lǐng)、宗主方向略微躬身。
“開始吧!你們九人??梢赃x擇他們?nèi)魏我蝗诉M(jìn)行挑戰(zhàn)?!焙谂坫y老者淡然說道,其他三位統(tǒng)領(lǐng)和宗主,都高高在上,遙看八座擂臺上即將開始地比試。
“牛哥。今天咱們幾個兄弟。如果被他們給趕下去。那可丟臉啊?!毕乃忿D(zhuǎn)頭朝旁邊一座擂臺上地百夫長‘牛展’笑道。
“就他們也想贏咱們兄弟?這些年的血。是白流的?就我老牛這拳頭。哼……讓他們一只手,他們也休想贏我老牛?!迸U沟捏w型,和夏朔比較接近,都屬于大塊頭。
“牛哥說地對。哈哈……”其他六座擂臺上地百夫長們也都大笑了起來。
很顯然,這八名原百夫長。傲氣十足。
“你們誰第一個挑戰(zhàn)!”牛展喊道。
“你個蠢牛。讓本姑娘教訓(xùn)教訓(xùn)你!”第一個忍不住氣地,正是那位黃袍少女‘伍曼’,這伍曼腳下一點。便飄然落在了牛展所在地擂臺上,她也拔出了背后的長劍。
……
滕青山等另外八名一流武者,也不著急,畢竟只是十七人之間爭奪,看看別人的實力。對馬上的比試爭奪。是有益地。
“青山,你說那個丫頭能贏嗎?”滕青虎站在一旁。
“那個叫伍曼的丫頭?”滕青山搖頭道,“我無法確定,這個牛展。顯然廝殺經(jīng)驗多,不過這個伍曼據(jù)說是歸元宗宗主地弟子?;蛟S有什么特殊攻擊招式??粗褪牵 ?
戰(zhàn)斗沒開始。滕青山也不敢下決定。
“哈哈。小曼這孩子?!弊谥髦T葛元洪,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笑了起來。
四大統(tǒng)領(lǐng)中唯一地女性統(tǒng)領(lǐng)。見到伍曼。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此刻,幾乎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這擂臺上。
那牛展眉頭一皺:“小曼,你來挑戰(zhàn)我?”
“大蠢牛,你聽清楚了,你地百夫長位置。是本姑娘地了。趕快拿出你的武器,否則,后悔可來不及。”伍曼持著長劍。自信十足。
“哼。讓你一個毛丫頭。給打下去。我這四十年功夫就白練了。來吧。對付你,還不值得使用兵器?!边@牛展插在一旁地長槍也不拔。就空手看著伍曼。
伍曼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一動——
“咻!”
一道青色亮光劃破長空。長劍劍尖已經(jīng)到了牛展身前。
牛展身形一側(cè),右手迅疾地拍向在劍面上。眼看著就要拍到劍面??晌槁鼌s是長劍一轉(zhuǎn),劍刃竟然對著牛展的手掌。這牛展如果還像一掌拍下。手掌就要被削斷。
“蓬!”大地震顫。
擂臺上地巖石猛地爆裂,其中一塊巖石轟在伍曼地腹部。
“噗!”伍曼口中噴出一個鮮血。臉色都白了。
“你耍賴!”伍曼怒指向牛展。
原來這牛展剛才用手拍劍是假。真正的一招。是暗中用內(nèi)勁震裂地面巖石。在伍曼靠近地瞬間,腳尖挑起一塊巖石。蘊(yùn)含內(nèi)勁砸向伍曼。
牛展哈哈笑道:“小曼。剛才我要下狠手,蘊(yùn)含內(nèi)勁多一點。你就死了!這真正廝殺,不是你劍法高,就一定贏地?!?
“好了。小曼,你輸了?!痹诳磁_上的宗主諸葛元洪朗聲說道。
“哼。大蠢牛?!蔽槁徊潦米旖?,恨恨地下了擂臺。
滕青山見狀也笑了。黑甲軍的百夫長們經(jīng)歷過生死搏殺。經(jīng)驗豐富。
那伍曼在宗主的庇護(hù)下,能吃過什么苦?即使劍法厲害。內(nèi)勁也渾厚,可真正廝殺卻是瞬間被擊敗。
伍曼下了擂臺,卻是走向滕青山方向。
“嗯?”滕青山眉頭一皺。.電腦看
“伍曼師姐!”柔美地聲音從滕青山身后響起,滕青山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襲淡黃色紗衣地絕美女子和那名青衣少年一同走了過來。剛才說話的正是那絕美少女。
那青衣少年嬉笑道:“師姐,你不是說,要奪一個百夫長之職。給我們看嗎?這一下子就輸啦,哈哈……你那青光電劍訣,是很厲害。可你太笨了。那么容易就中了招!”
“死小云!”伍曼咬牙切齒。“還有,青青,你也陪你哥,欺負(fù)你師姐是吧?”
那絕美少女不由輕聲笑了起來。
滕青山注意到一幕——自己表哥滕青虎,正一眨不眨得盯著那絕美少女。不單單是滕青虎,周圍不少人都看向這絕美少女。
“這個少女,天生媚惑?”滕青山前世作為殺手。經(jīng)過心理素質(zhì)訓(xùn)練。想要誘惑他很難,而滕青虎等一些純樸小伙子,就容易被誘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