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騎兵首領(lǐng)連躬身道:“小姐,是這樣的,我們跟他們訂貨,現(xiàn)在送貨過來了,我們剛才驗貨……只是,其中有一柄碧寒刀質(zhì)量很一般,劈木材竟然都卷刃了。”那位可愛少女聽了,看向滕青山他們一群人,皺起眉頭,哼聲道:“一百五十兩一柄的碧寒刀,這么貴,竟然連劈材都卷刃,這樣的兵器怎么能要!”
滕青山、滕永凡等一群人心中一驚。
一百五十兩一柄?
可是那騎兵首領(lǐng)訂貨卻只是一百兩銀子,而且現(xiàn)在看樣子,連尾款都不想付。
“秦三,其他的碧寒刀,怎么樣?”那面色白凈的中年人淡漠道。
“其他的碧寒刀,還好。”那騎兵首領(lǐng)連道,“不過還沒仔細(xì)看。”
“秦大,你去看看?!敝心耆苏f道。
在他身后的兩名貼身護衛(wèi),其中一人直接走向那些碧寒刀,同時瞪了一眼騎兵首領(lǐng),這才拿起一柄碧寒刀,隨意的耍了幾下,回頭道:“老爺,這些碧寒刀很不錯,一般護衛(wèi)們使用,絕對夠了?!?
“那好,秦三,將銀子付一下,讓他們快點走。鬧哄哄的,像什么樣子?!敝心昴凶拥?,隨即看向旁邊的女兒,“鈺兒,走吧,我們今天還要去拜訪你劉伯伯,去晚了可不好?!?
“是的,爹?!?
那可愛少女好奇看了滕青山他們一群人幾眼,而后和那位中年男子一起就離開了。
而那位叫‘秦大’的護衛(wèi),走到騎兵首領(lǐng)面前,壓低聲音說道:“三師弟,別什么銀子都貪,這些人賺些銀子不容易,鬧大了,老爺生氣,可別怪做師兄的不幫你。”說完,這‘秦大’便跟著那位老爺離開了。
“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蹦球T兵首領(lǐng)見那群人離開,才恨恨說了兩聲,“還大師兄呢,他娘的,總是瞧不起我,等我也練到第六層,哪還用看你臉色?!?
隨即,騎兵首領(lǐng)冷冷瞥了一眼滕永凡他們一群人一眼。
“你們這群山民,這碧寒刀有一柄竟然卷刃了,不過,我也懶得和你們計較,老張,給他們一萬兩銀票,讓他們滾?!边@騎兵首領(lǐng)吩咐道。
滕青山一聽眉頭一皺。
一萬兩?
這一次貨物的尾款,可是一萬零兩百兩銀子,這騎兵首領(lǐng)一句話,其中兩百兩竟然不準(zhǔn)備付了。兩百兩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字。畢竟這筆生意做下來,滕家莊包括人力等各種費用外,賺的很少,這兩百兩可不能少。
“大人……”滕永凡剛要開口。
“哼?!彬T兵首領(lǐng)目光一寒,“今天一柄碧寒刀卷刃,我沒找你們算賬就算了,再在這廢話,小心老子廢了你們,都給我滾?!?
這時候,那老張也取出了一萬兩銀票,遞給了滕永凡。
滕永凡接過銀票,仔細(xì)看了看,隨后壓低聲音道:“我們走!”雖然滕家莊男人一個個有血性,可也不會雞蛋碰石頭,為了兩百兩銀子,讓大家搭進(jìn)去可不值得。大家都是強忍一口氣,離開這揚州商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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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揚州商會管,滕氏族人們才忍不住罵娘。
“那個叫秦三的,什么玩意,一百五十兩一柄,給一百兩算了。今天還準(zhǔn)備不付銀子?!彪嗷獾闹绷R,“要不是青山他的聲音大,惹得那位老爺過來,恐怕,那個秦三,尾款都不準(zhǔn)付了。”
滕永凡笑看向滕青山:“青山,你怎么想到引起那老爺注意的?”
“我就是急了,才喊的?!彪嗌叫χf道,“我剛才是親眼看到,那個騎兵首領(lǐng)摸了一下刀刃,刀刃就卷起來了?!彪嗌皆掚m然這么說,可實際上,他的確是故意大聲,引起周圍的大鹽商注意。
即使不引起這家府邸的老爺,就是引起周圍哪一家的大鹽商過來,那都算成功!
滕永凡、滕青虎一群人,畢竟常年生活在莊子里,對那些大鹽商的想法不明白。
可滕青山前世身為超級殺手,一些超級富豪,上層人員的心理他是明白的。對那些人而,錢是小事,面子是大事。
如果傳出去……某位大鹽商,為了一點銀子,跟一群山民爭執(zhí)起來。那鹽商估計就會成為笑柄。所以,不管怎么樣,在揚州商會管內(nèi),那位鹽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為了一點銀子,跟他們爭執(zhí)。
“不管怎么樣,這次也算有驚無險?!彪婪残Φ?,“青山,你長大第一次來宜城,回去之前,我?guī)闳ヒ粋€地方。我剛好也要去那買些東西?!?
“什么地方?”滕青山有些好奇。
“萬象樓?!彪婪舱f道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