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需要錢?”夏小天試探性問道,他還是打算給這個男人一次機會。
“……是的。”白幻易沉默一會還是說了真話。
“有什么苦衷?也許我可以幫你?!毕男√煺f道。
“你幫不了的,他們是黑幫?!卑谆靡讚u了搖頭,他以一種非常無奈的語氣說道,眉眼間都是無助。
“沒事的,我可以幫你解決?!?
白幻易不敢置信地看向夏小天,眼里充滿了疑惑,雖然他沒說話,但夏小天他感覺到了白幻易無聲的嘲諷,好像在說你一個剛來東瀛連路都認不到的游客是咋有底氣說這種話的。
“沒希望了,他們其實就在這附近,若是你不給我錢,他們就會強行把你的錢搶了然后推進水庫。若是我?guī)е闩芰耍麄兙蜁盐遗畠航o綁架了?!卑谆靡渍f出這句話的時候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為了自己的女兒,他不得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的女兒才上小學(xué)三年級啊,要是真的被那些地下黨給綁了,他們指不定要干什么事情,所以為了自己的女兒,他不得不幫著他們干黑心事,而這一干,就是將近好幾個月,搶劫了也十多次了,搶來的錢從一開始的十萬,到了五十萬,再到一百萬,東瀛黑幫的胃口越來越大,對白幻易的控制也越來越強,他們開始有些‘欣賞’白幻易的撈錢能力了。
經(jīng)常派人上門送禮,美名其曰體恤下屬,實際上是在警告他,他們知道白幻易的住哪,讓他不要玩花樣。甚至白幻易女兒放學(xué)的時候也會派出專人專車接送,這簡直就是赤,裸的威脅,可是白幻易又有何辦法。
說多了都是淚,白幻易也很慶幸自己既沒有被通緝,也還能跟女兒過比較舒適的生活。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總有一天這珍貴的平靜會被打破,到時候他不得不離開他的女兒,這讓白幻易很擔(dān)心。
現(xiàn)在終于有一個人對自己說有辦法救自己,可是看上去像是在做夢一般,一個連路都認不到的人如何救自己,無依無靠跟自己一樣,難不成靠著一個人把上百號人全部收拾了?簡直是無稽之談嘛。
可惜的是,夏小天正是這么想的,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在白幻易的心中跟神經(jīng)病畫上了等號。
“嘿!怎么回事!”后邊一伙人提著棍棒從一間房屋內(nèi)走了出來,臉色不善地看著夏小天他們。
“不好,他們出來了,你隨便拿點應(yīng)付一下吧?!卑谆靡卓吹缴砗竽腔锶四樕查g變了,他可是知道這些人是真的什么都干得出來。
“可是,我好像一點錢都沒有?!毕男√烀嗣碜约汉孟裾娴囊稽c錢都沒有。
“這,你咋來的東瀛?”白幻易也傻了,他沒想到夏小天竟然真的一點東瀛錢幣都沒有,任誰來了東瀛多少都得有點錢吧?分文沒有,這你來東瀛干啥子?
“我也不知道我咋來的東瀛……”夏小天也有點感覺掉臉子,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咋來的。
“嘿!你!把錢交出來!不然后果很嚴重!”一個人拎著一根鐵棍沖了上來,舉著鐵棍對著夏小天說道。
“等等,先別沖動,這位客人……”白幻易剛準(zhǔn)備勸說黑幫的人結(jié)果夏小天就直接當(dāng)著他的面把鐵棍給折斷了。
黑幫的人都傻眼了,見過刺頭,但沒見過單手折斷鋼管的人啊。
“那個什么,沒什么事,先生你走吧?!北粨屪咪摴艿哪腥四橆a上多了一些汗水,囂張的氣焰一下就消了。
夏小天跟白幻易對視了一眼,瞧瞧,哥就是這么無敵。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