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是小綿給我的吧?”
他又點了點頭。
“你是公家的人?”
小綿父親再次問道,夏小天有些猶豫,他明面上還是魔都警局的顧問,應(yīng)該算公家的人。
所以他再次點了點頭。
“公家的人啊,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您說吧。”
小綿父親突然臉色嚴肅起來,看上去要說什么非常鄭重的話。
“我能請你,跟上級反應(yīng),讓他們澄清咱們新疆棉花嗎?讓世界知道那些流都是那些西方國家的惡心手段,讓咱們新疆不必再出現(xiàn)這樣的悲劇,好不好?”
“我一個小老頭,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我只希望我這樣的悲劇不會降臨在別人身上,所以,我想請你跟上面反應(yīng)一下。錢什么的,真不太重要,主要是心中這口氣,咽不下啊。誰愿意平白被人誣陷呢,我只希望這流的帽子能從我們頭上摘下去,好嗎?”
小綿父親的話打動了夏小天,這是一個可敬的老人,他的愿望不為己,只為同胞,不為私利,只為眾利,不為錢財,只為正名!
“我,會的,一定會的?!毕男√扃H鏘有力地答應(yīng)了下來,反應(yīng)他會反應(yīng),該報復(fù),也會報復(fù)。
他的心中,多出了一個信念,為國正名,讓那些妄加菲薄的家伙們嘗到苦頭,讓他們知道,誣蔑并不是毫無代價,只是當代價來臨的時候,他們承受不起。
夏小天的心中像是打開了一扇門,原本被囚禁在只有自己周圍的內(nèi)心突然被擴大了,他的心中,裝下了更多的東西,有他的家,有他的同胞,有他的國家,他們是最最珍貴的東西。
而現(xiàn)在,有人對著他的珍寶吐上烏黑的唾沫,他們肆意造謠,恨不得讓他的珍寶從世界上消失,這如何不讓他生氣!
他不是政客,不能針對他們,他不是富翁,不能打貿(mào)易戰(zhàn),他是一個科學(xué)主播,一個與鬼相伴的主播,他的手段,只有殺!
以鮮血來洗去這份污名,以人命來償還這份欠債,以殺來讓他們膽寒,讓他們不敢再侵犯他的珍寶。
小綿父親看出了夏小天眼中的堅定,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的笑了笑,躺在了床上。
“行了,錢我收下了,等我老伴回來我告訴她?!?
老人重新閉上眼開始休息,他有些累了,身體,還有心。
夏小天的嘴巴動了動,但終究還是沒說出小綿母親已經(jīng)死去的消息。
等回去讓沈冬多多關(guān)照他吧,自己能做的也不多,相信魔都警局副局長的能量能讓小綿父親過得好一些吧。
出了土坯房,小綿鉆了出來,帶有血色的衣帶扯了扯夏小天。
“怎么了?”他問道。
小綿只是簡單地說了兩個字,“復(fù)仇?!?
復(fù)仇,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但這個詞之下,包含著血和淚,唯有生恨,才有復(fù)仇一說。
小綿想要報復(fù)回去,她變成這樣,父親摔斷腿,母親的死甚至也有他們的關(guān)系,若不是他們潑污水,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他們還是那個和睦的家庭。
盡管成為半鬼王讓她能操控自己的情緒,但觸及她的逆鱗,憤怒瘋狂充斥她的腦袋,她不想壓下這份殺意,她想要釋放,對著他們釋放,只有他們的鮮血能讓她壓下這憤怒,只有他們的哀嚎,能讓她感到愉悅,即使萬劫不復(fù),她也一定要用利爪撕開他們的胸膛,把他們一口一口咬碎。
她是鬼,即便是人,她也會報復(fù)回去,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擋這顆復(fù)仇之心,因為它的燃料是家國仇恨,家仇都能讓一個人奮不顧身,再加上國恨,那么她便無法阻擋,唯有粉身碎骨才能阻擋她,但卻無法澆滅那顆心。
鬼王不可招惹,只因它們記仇,唯有死亡才能讓它們放下仇恨,只要還能動,哪怕只有一根手指,也要把敵人的舌頭隔斷,掏出他們的雙眼,劃破他們的喉嚨。
這一刻,一人一鬼,有了方向。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