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廂還沒說話,魏寶珠又接茬了。
李姐姐自有人擱在心尖上,倒不用怕,可李姐姐也該替我們姐妹們著想著想,若讓人覺得我們魏府的姐妹都輕浮孟浪,這往后,我們還怎么出去見人呢?
魏寶珠的語氣不溫不火,卻有些陰陽怪氣,更透著濃濃的怨氣。
李清懿暗笑,果然魏寶珠還是忍不住將話頭扯到四皇子那里去了。
為情所困的女人,跟未開智的動物也沒多大區(qū)別。
她嘴角挑起一絲嘲弄,看向魏寶珠:寶珠妹妹,你還不跪下認錯?
院子里一時間針落可聞,眾人的目光都朝李清懿看過去,有些懵......
魏寶珠莫名其妙:要跪也是你跪,我為什么要跪?
方才寶珠妹妹的話說的奇怪,我還真不知道,誰將我放在了心尖上惦記,你不妨當著老夫人和郡主的面說說,那個人是誰?
不就是四皇子么!誰不知道?滿京城的傳遍了!
魏寶珠想都沒想就沖口而出,在她看來,全京城的人都在說,她有什么藏著掖著的。
但魏老夫人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事關皇子,私下里偷偷的傳已經是出格,這么大喇喇說出來,不是沒事找事么!
李清懿笑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娘子,知道的倒是不少。不知是聽誰說的,難不成是四皇子親口與你說的?
其實方才魏寶珠質問菘藍的那句以為這障眼法能瞞得了人?,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在影射李清懿對外面流的態(tài)度。
李清懿用她愛慕秦增的話四兩撥千斤,打退了四皇子愛慕她的流,但魏寶珠卻非常非常的在意,還故意借題發(fā)揮牽扯李清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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