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雪臉上血色盡褪,連杞哥,我......我只是......
她試圖辯解,聲音哽咽破碎。
出去。沈連杞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他甚至沒有再看她一眼,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溫時寧的手上。
我......陳依雪還想掙扎。
陳醫(yī)生!沈連杞猛地抬頭,需要我說第二遍還是需要我去找政委談?wù)勀阕罱墓ぷ髯黠L問題。
陳依雪渾身一顫。
她死死地剜了溫時寧一眼,那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最終她捂著臉嗚咽,沖出了矮屋。
狹小的空間再次只剩下兩人。
溫時寧的手依舊被沈連杞攥著。
嘶!當藥膏覆蓋到一個較深的裂口時,溫時寧終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沈連杞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緊擰的眉頭似乎更深了,下頜線繃得像塊石頭。
他沒有道歉,只是接下來的動作,莫名地放輕緩了許多。
這藥,他終于開口,一天涂兩次,傷口別沾水,沾了馬上擦干。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她桌上那根針和毛巾,血泡......別自己亂挑,容易化膿,明天收工,去衛(wèi)生所找趙醫(yī)生處理。
溫時寧沒有應(yīng)聲,只是身體不再像最初那樣緊繃。
沈連杞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松開了一直緊攥著她手腕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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