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過后,明媚的陽光傾灑在青洪山莊里,金光燦燦,為秋后的山莊增添了幾分溫暖。
然而——
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青洪山莊那些青洪幫成員卻沒有感受到溫暖,相反,他們從早上開始,便覺得山莊的上空籠罩著一股陰霾的氣息,讓他們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渾身發(fā)冷。
這一切,只因為他們聽說,青洪太子爺陳費廉派出兩名黑龍衛(wèi)潛入華夏暗殺一個叫葉帆的人,結果以失敗告終。
他們生怕陳費廉會遷怒于他們。
就在青洪山莊那些青洪幫成員人人自危的同時,陳費廉坐在書房里,一臉要殺人的表情。
雖然他在幾個小時前便得知暗殺行動失敗,兩名黑龍衛(wèi)折在華夏,但他的心情到現(xiàn)在依然沒有好轉。
“叮鈴鈴——”
突然之間,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書房的安靜。
陳費廉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來電,發(fā)現(xiàn)是林天意的來電后,拿起了電話。
“陳少……”
“有屁快放!”
林天意率先問好,爾后剛要匯報事情,被陳費廉冷冷打斷。
“是這樣的,剛才我接到消息,我們在閩南省的幾個好手全部被炎黃組織帶走了。除此之外,閩南武警總隊派出大量武警,在警方未知情的情況下,突襲了我們的走私生意,帶走了大量人員,而且,一些跟我們生意有關的官員統(tǒng)統(tǒng)被秘密帶走了?!?
林天意心驚膽戰(zhàn)地匯報道:“另外,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后,葉帆那個雜碎養(yǎng)的狗突然帶人在閩南出現(xiàn),趁火打劫,試圖乘機占領閩南!”
“咝~”
耳畔響起林天意的匯報,原本心情糟糕的陳費廉,氣得直吸冷氣,破口大罵了起來?!鞍茁暹@個白癡!”
林天意深以為然。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白洛這個豬隊友被葉帆暗中監(jiān)控,從而得知兩名黑龍衛(wèi)潛入華夏暗殺之事,提前讓楚姬埋伏。以兩名黑龍衛(wèi)的強大實力殺葉帆如殺雞!
而一旦葉帆被暗殺的話,南青洪在閩南的走私生意怎么可能被連鍋端?
只是——
在明白的同時,林天意也不得不在心中感嘆,葉帆這個曾讓他輕視的葉家私生子,遠比他想象中的更為陰險狡詐!
“陳少。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毖劭搓愘M廉半天不說話,林天意又壯著膽子道。
“什么?”
“剛剛炎黃組織的新聞發(fā)人就暗殺葉帆那個雜碎一事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并對著全球媒體宣布,從今往后,如果有地下勢力再敢潛入華夏為非作歹,炎黃組織將不惜一切代價剿滅該組織!”林天意有些畏懼道。
“該死!”
原本陳費廉在考慮要不要親自前往華夏捏死葉帆,此時聽林天意這么一說,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同時只好放棄心中的念頭,想了想道:“目前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你把大陸各方面生意能停的先停一下,同時提醒下面人老實點,不要出幺蛾子!”
“是,陳少!”
林天意連忙回應,然后猶豫了一下,又問道:“如果葉家那個雜碎繼續(xù)趁火打劫,在其他地方對我們下手,怎么辦?”
“還擊?!标愘M廉陰沉道:“只要他敢在其他地方動手,你給狠狠地打,動靜鬧得越大越好?!?
“呃……”
林天意一怔。他有些搞不懂陳費廉的意圖了。
“臺島和東南亞特區(qū)雖然歸順華夏,但華夏對這兩個地區(qū)的掌控力還很弱,就算我們在大陸把動靜鬧得再大,葉家也無法將我們徹底從華夏趕出去?!?
似是能夠猜到林天意的心思。陳費廉陰沉著解釋道:“而如果能夠用大陸的地盤換取那個野種的把柄,從而借助白家的手鏟除,讓葉文昊狗急跳墻,從而引發(fā)白葉兩家全面開戰(zhàn),引得華夏大亂,對我們而。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
“陳少高明!”
林天意恍然大悟,連忙送上一記馬屁。
陳費廉并沒有享受林天意的馬屁,而是在林天意的話音落下之前,便直接掛斷了電話,表情依舊冷得嚇人。
盡管這次暗殺行動失敗完全是豬隊友白洛的原因,但一想到自己與葉帆第一次交鋒竟然以失敗告終,他心中就像是吃飯時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因為,在他心中,葉文昊連給他父親陳道藏舔皮鞋都沒有資格,而葉帆身為葉文昊的私生子,根本就和他不在一個層面上!
洛杉磯正午的時候,燕京卻已到了晚上。
夜幕下,一輛掛有京v02打頭車牌的紅旗h8轎車在燕京某條主干道平穩(wěn)地行駛著,前后各跟著兩輛汽車。
紅旗h8是華夏如今自主生產的最頂級的轎車,價格不低,但在燕京城不少見。
但京v02打頭的車牌在燕京乃至華夏,鳳毛菱角!
那是代表著絕對權力的至尊車牌!
十分鐘后,那輛掛有京v02打頭車牌的紅旗h8轎車,駛入了燕京某天門檻不亞于皇家園林的巷子,在暗地里四名炎黃組織保衛(wèi)局成員的注視下,一路暢通無阻,在最中間那棟四合院門口停了下來。
汽車停下,一名渾身散發(fā)著強大氣息的中年男人快步從駕駛位走下,拉開汽車后排座位,后退一步,欠身迎接。
在中年男人的迎接中,一名時常出現(xiàn)在新聞聯(lián)播中的老者從汽車里走下,走向四合院。
“首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