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褚神醫(yī)還厲害?”
蘇琉璃率先從震驚中回過神,她滿臉不信地看著葉帆,道:“你當(dāng)我們白癡???”
“你是不是白癡我不知道,但你太呱燥了?!比~帆斜了蘇琉璃一眼,“如果你老老實實閉上嘴巴的話,興許我會救她?!?
“小……小兄弟,你真能治我家小姐的???”
眼看葉帆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語氣帶著幾分孤傲,福伯雖然不敢相信葉帆剛才的驚人之語,但他已認(rèn)準(zhǔn)了葉帆不簡單,為了防止蘇琉璃冒犯葉帆,連忙開口圓場。
“治不治,一句話?!?
葉帆眉頭微微一挑,他從小被褚玄機一手帶大,骨子里多少繼承了褚玄機那份孤傲,眼看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自己的醫(yī)術(shù),多少有些不悅。
“你好,我叫蘇雨馨。首先,我為我們剛才的無禮向您道歉,其次,請原諒我們的失態(tài),實在是您的話太過驚世駭俗了?!?
不等葉帆開口,蘇雨馨上前一步,先是做了自我介紹,然后就剛才的事情致歉,說話間,她那原本暗淡無光的眸子涌現(xiàn)出了少許求生的欲.望。
只是——
被譽為江南商界新貴的她,并沒有被求生欲.望沖昏頭腦,而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既然您說您也會醫(yī)術(shù),那您可知道我得的什么???”
蘇雨馨這話一出口,福伯也是如夢初醒,暗嘆大小姐這份冷靜真不是蓋的,只是一句話便能分辨出葉帆是在吹牛,還是真有本事。
不光是福伯,蘇琉璃也看出了這一點,她努力地壓制著怒氣,沒吭聲,而是如同蘇雨馨和福伯兩人一樣,直勾勾地盯著葉帆。
“此時氣溫少說有四十度,你穿成這樣還打冷顫,恐怕就是庸醫(yī)也能看出你得了什么病吧?”
和福伯、蘇琉璃兩人不同,葉帆卻是覺得蘇雨馨的問話屬于‘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你身體里陰氣太盛,內(nèi)臟已經(jīng)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若不抓緊時間治療,會有性命之憂?!?
“若是通常的陰氣,一些純陽藥物便可治療,你身體里的陰氣非同小可,那些藥物起初還能控制病情發(fā)展,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無用了,除非你能夠找到傳說中的火靈果。”
葉帆望著蘇雨馨,侃侃而談道:“只是,以你的特殊體質(zhì),即便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火靈果也只能治標(biāo),不能治本……”
“那你說該如何治療我姐姐的病??”
眼看葉帆之有物,說得頭頭是道,蘇琉璃也打消了對葉帆的懷疑,迫不及待地開口詢問。
相比救活蘇雨馨而,她與葉帆的那點小矛盾可以忽略不計。
福伯原本想問,沒想到被蘇琉璃搶先,當(dāng)下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甚至,就連一向沉著、冷靜的蘇雨馨,也是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張慘白的臉上完全被激動、緊張兩種情緒所占據(jù)。
那感覺,就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顆救命稻草!
“摸手治標(biāo),房事治本?!?
葉帆不再廢話,直奔主題,他是極陽之體,身體里氣血旺盛不說,勁力之中蘊含著濃郁的陽氣,完全可以驅(qū)除蘇雨馨身體里的陰氣,但要徹底根除,只能與蘇雨馨進行房事。
“什……什么??”
福伯聞,驚得瞪圓眼睛,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帆,那感覺仿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現(xiàn)了問題!
與此同時,蘇雨馨、蘇琉璃姐妹兩人臉上的激動、緊張表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與倫比的震驚!
似乎……她們做夢也沒想到,剛剛一副高人風(fēng)范的葉帆,會給出這樣一個戲謔的答復(fù)!
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