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船稅?”
杜構(gòu)面露驚愕,不可置信的看著陳衍。
剛來兩天的他顯然對(duì)這些事還沒什么了解,如果這話不是從陳衍口中說出來,他甚至以為在開玩笑。
私船稅?
大唐哪來的私船稅?
要是行私船需要交稅,那殺人放火、偷盜搶劫是不是也得交稅?
何其可笑,又何其大膽。
跟他不同的是,馬周聽到陳衍的話后默然地站在原地。
對(duì)于陳衍所說,他顯然很清楚。
可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寒門出身的他根本得罪不起那些操作此事的大人物。
故此他此前只說渭南縣有地痞流氓,一些事沒敢說出來。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面前的新縣令居然如此大膽,敢于直不諱。
馬周眼神晦暗,心里多了幾分猜測(cè)。
要么眼前的年輕縣令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人嘛,一時(shí)熱血沸騰,凌云壯志,想干出一番事業(yè)很正常,他從前也經(jīng)歷過。
第二種可能,面前的新縣令來頭比他想象中還大,大到讓人心驚,足以輕松碾碎這些地頭蛇......
“......”
杜構(gòu)咬著牙,眼里怒火翻騰,目光不斷在除馬周之外的幾名官員身上流轉(zhuǎn)。
“你們好大的狗膽,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私自向百姓收稅?”
“私船稅?簡(jiǎn)直聞所未聞!”
陳衍呵呵一笑,“杜兄何必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