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咱們得一起賺吶?!标愌苊髦似鹜?,又干了一大口,豪邁道:“我不僅要帶你賺錢,還要帶處默、寶林、懷道一起賺錢?!?
“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有錢了,什么狗屁波斯琉璃盞,還需別人賞賜?直接派人去波斯買!”
“你要是有錢,像什么安置災(zāi)民,花錢賑就完了?!?
“你不是說官員投靠越王嗎?給我拿錢狠狠砸,一千貫不夠那就一萬貫,一萬貫不夠那就十萬?。 ?
“用錢把他們硬生生砸成你的狗!”
李承乾傻笑著,“子安兄,你......你又說笑了,收買人哪能全靠錢啊?”
“我這是比喻,比喻你懂嗎?”陳衍迷迷糊糊地把空碗隨手往旁邊一放,也不知有沒有放回桌上。
“我說啦,我會(huì)幫你的。”
“那什么越王......不是作詩嗎?我先讓他作一百首,一千首,一萬首又如何?”
“你信不信,我.....我只一首,便能讓他自愧不如?!”
李承乾誠實(shí)地?fù)u搖頭,“不信!”
陳衍:“......”
“子安兄......你若是說看姑娘的眼光,你......你絕對(duì)能讓青雀自愧不如,可要說作詩,還是算了吧。”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饒有興趣地聽著。
雖然他們知道陳衍會(huì)作詩,且詩才不小,但要是說只憑一首,就能壓青雀一萬首。
他們亦是不信的。
只覺得是少年人喝多了,說大話而已。
至于高陽公主,那就更不用提了。
在她看來,陳衍就是一個(gè)混跡風(fēng)月場(chǎng)所的紈绔子弟,別說作詩了,他恐怕連字都寫不好。
倒是長樂公主,似是有些期待地看著陳衍。
“好.....好你個(gè)李承乾,居......居然連兄弟都不信?!?
陳衍用力摟著李承乾的肩膀,大喊道:“青兒,青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