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0蔡宇濤原本身心舒爽,現(xiàn)在被人議論得,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
從電影院出去,蔡宇濤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宋明珠快步追上去,坐到副駕駛上,急聲道:“宇濤哥,怎么連你也對我這樣冷漠?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我肚子里揣著你的骨肉,別人對我不好也就算了,你怎么能無視我,嘲諷我?”
“我嘲諷你?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你學(xué)了十多年的鋼琴,連宋染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趕著上去被人打臉的人,這世上也就只有你這一個蠢貨了!害得我也被人議論!認識你,真是我倒霉!”
蔡宇濤說話也不克制,本來就是宋明珠上門倒貼,不需要他求著哄著,卑微的那一方是宋明珠,他當然不必克制自己的脾氣,想發(fā)火就發(fā)火。
不爽了什么難聽的話都說得出。
宋明珠一聽,根本不敢對蔡宇濤生氣,還只能哄著對方,解釋宋染是去香江找了名師的緣故,才能彈得這么好。
還說宋染是故意慫恿她打賭,想讓她丟臉,一直在針對她。
見蔡宇濤不消氣,她又說了很多好聽的話,還想主動取悅蔡宇濤。
不過蔡宇濤今天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了,沒法再“立正”,但好在她這番溫柔小意的模樣,讓蔡宇濤消氣了不少。
只不過宋明珠不知道的是,這一幕全部落在馬路對面的溫鑫豪眼里。
溫鑫豪牙齒都快咬碎了,雖然車子里的視線被遮擋,但他能看清兩人的動作。
一次就算了,宋明珠竟然給蔡宇濤弄兩次,而且這次還是主動的,他看得一清二楚!
手里重新買的花束,被他狠狠砸在地上,轉(zhuǎn)身就走。
“嗯?他看到了什么?怎么這么生氣?”
宋染看到溫鑫豪憤怒離開,有些疑惑,扭頭看向溫鑫豪之前看的方向。
還沒看清楚什么,顧遠霆就立刻擋住了她的視線。
顧遠霆個子高,視力好,雖然宋明珠彎著腰,一般個頭的人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但他之前在后臺更衣室那里和宋明珠身上都聞到了難聞的氣味,所以一下就聯(lián)想到了。
“別看了,染染,是宋明珠和蔡宇濤在車上做見不得人的事?!?
他這樣一說,宋染一點都不好奇了,頭趕緊往另一邊扭,免得長了針眼。
難怪溫鑫豪會憤怒的跑掉。
不過話說回來,宋明珠這也太膽大了,電影院外面全是人,她怎么敢的?
為了取悅蔡宇濤,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轉(zhuǎn)念一想,今天宋明珠再次丟人現(xiàn)眼,被人取笑,正好蔡宇濤也在,宋明珠還想順利嫁進蔡家,自然要讓蔡宇濤消消氣的。
這兩人,真是夠惡心的,大庭廣眾,這般不知羞恥。
她和顧遠霆大步離開,一起去圖書館。
路上,她忽然笑了一聲。
“想到什么了,這么高興?”
顧遠霆開著車,目光看著前方,不過心思大半都在宋染身上。
宋染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來,到時候宋明珠再去找溫鑫豪,以這樣的情況,溫鑫豪會接納她嗎?真沒想到這次溫鑫豪自己撞見了,宋明珠這是自絕后路?!?
顧遠霆也淡淡一笑。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她人品卑劣,翻車是遲早的事?!?
“是啊?!?
她很想看到宋明珠作繭自縛的那一天。
那天不會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