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玫修儀是什么樣子的人,她這樣,驚動了玫修儀,只怕是更不好了。”折梅道。
“盯著點吧?!鄙虺趿α诵Γ骸皩α耍皩O更衣跟妍昭媛那邊的丫頭有關(guān)那事,去告訴皇后吧。”
“是,主子是覺得,這回的事跟妍昭媛有關(guān)嗎?”折梅問。
“有關(guān)沒關(guān)不知道,反正就算這回沒關(guān)系,以前也不好說。”沈初柳笑了笑:“我雖然不屑背后做什么,不過我知道的是也不好瞞著。這三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也就宜婕妤傻乎乎的,可如今看,心里有了恨意,也要自己出頭了?!?
“妍昭媛倒是干凈。只是這雁過留聲的事,只要是做了,怕就躲不過。”折梅道。
沈初柳點頭:“好好盯住瑞慶宮,我這里也就罷了,別叫他們伸手太長了?!?
“主子放心,瑞慶宮如今也不是過去了,又有咱們家三爺在跟前呢?!?
三爺說的自然是沈清凌,有人叫三公子,有人叫三爺,也有人叫沈統(tǒng)領(lǐng)。
“三哥回來之后。倒是確實有利?!?
至少,他在御前行走,對于瑞慶宮也看的嚴。
不必多想,他定然是會在意六皇子跟前的。
何況,六皇子的侍衛(wèi)都是他調(diào)教的。
“咱們六殿下身子好多了,如今走路也正常了,只是不能做什么太劇烈的運動。再過半個多月估摸就好全了。”折梅又道。
沈初柳聽見這個當然高興。
于是中午時候,六皇子過來,沈初柳就問過他。
知道他如今不疼了,就很是安心。
也確實蠻久了,這都四月了。
如今除非撞到或者怎么樣,不然就不疼了。
不疼了的六皇子死活不叫他娘看了,太醫(yī)的意思是,這疤痕怕是要個一年半載才能消失的。
沈初柳嘴上說的是:“該,叫他留著,不留著不長記性?!?
可心里也是松口氣。
哪個正常的母親愿意自己孩子身上留下疤痕?
那證明他的傷害似乎一直都沒有好。
六皇子本人一點都不在意這個。
倒是興致勃勃:“娘,您是不是想叫我娶裴君啊?”
沈初柳詫異:“這話哪里聽的?”
“沒有哪里聽,娘對她好我又不是不知道。還給起名字?!绷首蛹m結(jié)道:“裴君也很好,裴家也好?!?
“那你皺眉是幾個意思?”沈初柳看他。
“就不知道啊,哎,我這么俊美。感覺她們配不上我?!绷首鱼皭澠饋怼?
沈初柳愣是有幾秒說不出話。
“不是,咱們好好說道說道。你這么俊美?你跟你爹長得一樣,你爹都沒說過這話。你是多自戀?”沈初柳瞪眼。
“不一樣不一樣。”六皇子笑哈哈的:“我爹那會吧,日子不好過,哪里顧得上這些?”
他小小聲:“能娶媳婦就不錯了?!?
沈初柳無語了半晌,拍他一巴掌后背:“熊孩子,這話不許亂說。”
“哎喲,不說不說,輕點啊娘……”
“該你疼?!鄙虺趿f著,忽然又問:“什么叫她們?”
“她們是誰們?”
“咳咳,那什么哈哈哈……”六皇子一口茶嗆在嗓子眼里,咳嗽半晌:“哎喲我的娘哎,您怎么反應這么快了!”
“沒誰,就那么一說嘛……”
六皇子說不下去了,看著他娘那凌厲的眼神小小聲:“嗨,就……就裴君啊,沈家姐姐啊,還有……榮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