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還敢胡攪蠻纏!”齊懌修怒道。
“皇上忒的偏心些!臣妾不能生育也不能哭,意妃娘娘就可以污蔑臣妾……”沈初柳滿臉的淚痕,真是心都要碎了的樣子。
“好了,是意妃的不是,你起來。才用了月余,怎么會不能生!還不起來?”齊懌修真是一副受不了要暴走的樣子。
“真……真的嗎?”沈初柳大約是又哭又叫的累了,還嗝兒了一下。
“還不起來?”齊懌修看她。
她這才委屈的起來:“多謝皇上?!?
皇后看了這半晌,這會子開口:“其實也就是那帕子,別的證據(jù)也沒有說就是你。你這里都有了這個藥,吧八成與你無關(guān)。你先說說你那帕子,多簡單的一件事。說清楚就是了?!?
“是,是臣妾激動了,帕子是臣妾的,可這不是夏天時候就丟了?今年也丟了好幾塊呢。但是這一塊絕對是夏天的。娘娘看那材質(zhì),又舊成這樣了。冬天臣妾不用這樣的帕子的。娘娘可以去查?!?
那是冰蠶絲的,確實不是冬天的東西。
“一來,臣妾冬天不用這個帕子,沒得出來做壞事倒是故意帶著不用的東西。二來,臣妾雖然只是一個美人,但是宮里人也認(rèn)識。來這里做壞事不方便。怎么也不能親自來,不是親自來的話,怎么會有臣妾的帕子?再者,這背后之人給臣妾這里也送來這東西,怕不是等著皇后娘娘搜宮時候被搜到?那時候就是一石二鳥了。萬一搜不到,臣妾也用了……”
沈初柳低落的不行。
“好了。林太醫(yī),她身子如何?”齊懌修擺手。
“回皇上的話,如今看是不礙事的,只要好生調(diào)理,日后不碰就是了。過個一兩個月就沒事了。”林太醫(yī)說著,又補(bǔ)上一句:“不會影響生育?!?
沈初柳眼睛就亮了:“多謝太醫(yī)?!?
叫誰看,都是歡喜無限。
齊懌修心里搖頭,這女人真是胡攪蠻纏。
“皇上,按著景美人的說法,也是有道理?!被屎蟮?。
“嗯,是誰撿到了帕子的?”齊懌修問。
一個小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來:“回……回皇上的話,是奴婢。”
“皇上,皇后娘娘,這是吉云軒的粗使宮女,剛調(diào)來不過月余?!本障忝忉尅?
能被帶進(jìn)宮也不是傻子,這會功夫,就知道事情翻轉(zhuǎn),只怕不是景美人的手筆,就最好不能得罪人。
“又是月余?”皇后笑了笑:“查吧?!?
小宮女嚇得不輕,一句話也說不出,牙齒拼命打顫,竟是磕出了聲音來了。
李婕妤道:“你這小丫頭,什么都沒說,怎么就嚇成這樣了?莫不是真有問題?”
那丫頭更緊張了,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拉去內(nèi)刑司吧。”皇后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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