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想到那給他燙好的傷口,“要不然我再給你燙燙吧?!?
“好。”
她只是隨口一說,陸慎居然答應(yīng)了,“先將上面的腐肉割掉再燙。”
陸慎比她說的還狠。
“我沒刀啊?!?
符安安這輪混的慘,除了那兩根長長的鐵鉤,趁手的武器都沒找到。
“我有。”
陸慎從自己懷里拿出一把月牙形狀的小刀。上面用布條纏著,打開后她用來割烤肉試了試,很鋒利。
“可以!”
符安安拿著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用起來也很順手。她將鐵鉤扔進火焰中灼燒,然后拿出陸慎之前咬的木棍。
服務(wù)周到且貼心。
半路出家的赤腳醫(yī)生給人做手術(shù)的時候很有心里壓力的。
她將刀片放在火焰上炙烤一下消毒,順便用鹽水給他洗了洗傷口,這才敢往上面下刀。
一些腐肉膿水很多,刀往下一壓,就被擠出來。天氣過熱,傷口腐爛得太厲害了,符安安經(jīng)量控制自己手抖,快速將腐肉剜出來。
滋啦一燙,上面又是一處鐵鉤的痕跡。清理掉身上所有腐爛的地方,陸慎臉色發(fā)白,但愣是沒叫出過一聲。
符安安給他喂了些鹽水,再喂了他幾塊肉,欣賞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大佬很能忍??!
“我敬你是條漢子。”
陸慎:“你手拍我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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