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森博站在角落里,看著符安安這兔子見了鷹的樣子,默默地提了提眼鏡。
傅懿之一手插在西裝的口袋,“進來?!?
符安安聞,進去貼著電梯站好。
目光一碰到傅懿之,腦子里就莫名的出現(xiàn)某些不太好的場面。
第一次符安安感覺到一樓的電梯特別漫長。
她站在原地,身體慢慢的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最后臉對著電梯,仿佛在面壁思過。
直到電梯門被打開,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
符安安貼著電梯看了眼,人走了。
傅哥依舊是那般的高冷,仿佛他并沒有強硬地和她交換口水,一切依舊如常。
到頭來別扭的就她一個?
符安安搓了搓自己的臉。
“安安,你要再搭著電梯上去嗎?”
嚴(yán)森博站在外面詢問,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客廳里剩下的兩人聞看過來,有點兒好奇。
符安安聞尷尬的一笑,走出去看了眼桌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位置也不好,距離太近了。
他們開始討論上一輪游戲的經(jīng)歷,作為干涉類游戲典型,這極為值得研究。
清冷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幾個早就是游戲大佬的人,全都認真聽著,唯恐錯過了細節(jié)。
十多分鐘后,傅懿之講完了干涉類游戲的重點。
他拿起旁邊的水杯,目光掃過右手邊的符安安。
嚴(yán)森博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安安,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想說的?
忙著干飯的符安安停下來,瞟了眼旁邊。
傅懿之正微微仰頭喝水,眼眸低垂沒有看過來半分。
“想說的傅哥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