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挖蟲子、吃樹皮吧。
他唯一的底線和障礙就是吃人肉,在每輪游戲里,他都不希望自己被逼迫到那一地步。
“咱們先分工吧,一部分人去找燃料,一部分人扒樹皮、找蚯蚓。”
符安安聞咳嗽了兩聲,隨后站了起來,“那什么,給大家講一下,空間道具在我這兒?!?
安安姐就是這樣低調(diào)地站出來;
然后低調(diào)地繼續(xù)說,“里面還有點兒物資。”
聽到符安安的話,剩下的幾個人又驚、又喜、又不可置信。
“安安……姐,您是認真的?”
“嗯?!?
符安安微微一笑。
“空間道具還有空著的位置嗎?”
李牧問。
演戲演到家。
符安安伸出一個手指頭,“空了一個?!?
四人相似一眼,突然感覺手中的田鼠肉變得更香了,“大家趕快吃啊,這兩天多抓幾只田鼠和蚯蚓,曬成肉干將安安姐的空間裝滿!”
裝、裝蚯蚓?
“額……等一下?!狈舶矊⑺麄兯膫€叫住,
“大家先去弄水,我們的飲用水比較缺。”
“不缺。”這時候反倒是李牧幾個比較有把握。
作為游戲里的普通老玩家,弄出干凈的飲用水,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聰明能干,而且任勞任怨。
符安安背著手在他們幾個人身邊轉(zhuǎn)一轉(zhuǎn),眼中帶著欣賞,也就比她差那么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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