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廁所里出來,猛然知道這個消息,符安安一愣。好半天才緩過神,忍不住地搓搓自己臉。
“那啥,這、這不是永久性的吧?”
“不是,出了游戲就會好的!”
蘇岑連忙說到。
“啥?大聲一點?!?
符安安耳朵湊近了聽。
過度使用能力,她不僅看不見,聽力也活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
直到蘇岑朝著她耳邊大聲再講了一次。
“那就好,那就好?!?
聽清楚的符安安將提起來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只要不是永恒性的變瞎變聾,那就還是好說。
說完了她伸手摸摸索索的找到沙發(fā)。
蘇岑見此剛伸手想要去拉她,旁邊的沙發(fā)自己突然動了。
傅懿之面無表情的其推到符安安手下,然后仿佛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淡漠的坐在旁邊。
蘇岑默默的收回手,在一旁坐下。
“大強哥,您傷好點兒了沒啊?”
想起之前蘇岑被槍和炸彈弄出來的傷,符安安擔(dān)心的問。
“還好?!?
蘇岑點點頭,同時又很愧疚。
游戲前他說要帶她躺贏,誰知后面,她卻為了救自己變成了這樣,“安安對不起。”
“唉,您說這干啥呀。”
這臉皮一向很厚的大強哥突然愧疚起來她就不太會講話了。
“就那個黑帽子第一次扔炸彈的那下,您要是不飛撲過來救我,我可能早就涼了涼了?!?
符安安憑著感覺面向蘇岑,對著他嬉皮笑臉,
“咱兩這頂多算是互相成就,您在我心里一直就是這個!”
她豎起了大拇指。
蘇岑看著符安安,心里又心疼、又柔軟。
他們家的社會鉚釘皮夾克,有時候卻又那般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