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秦衍!”
床上的林鶯已經被調轉了一個方向,背朝上,整個人被秦衍抱著,下半身懸在空中。
男人粗熱的性物不斷進出,陰囊拍打淫水,聲音又黏又脆,節(jié)奏輕快而密集,讓人可以從聲音很輕易地聯(lián)想到,此刻秦衍的性物是如何在她身體里快速進出的。
林鶯幾乎要瘋了,男人的龜頭不斷地在她深處的花心上碰撞,快感就伴隨著他的頻率在她的身體中回蕩,只是還來不及消散,就又迎來了下一次的快感。
快意此消彼長,完全沒有喘息的時間,林鶯的呻吟只能在倉促的喘息聲中見縫插針,哭腔根本沒地兒放,只能融入呼吸中,變成一點可憐巴巴的鼻音。
“嗚、嗯……我……不行了……”
這已經是她不記得第多少次高潮——她確實是天真了。
忘了秦衍在床上的持久戰(zhàn)斗力,也忘了他的腰背肌肉有多么強健,活似一個人肉打樁機。
小姑娘身子伴隨著高潮軟了下去,臉上的紅暈好像不知不覺間過度到了身上,讓她的皮膚底下也翻滾起淺淺的紅。
秦衍將陰莖抽出,又將她放平在床上,低頭愛憐地吻干她臉上的汗珠與淚痕。αizんα⒩sんu.cΘⅯ(aizhanshu.)
林鶯吸了吸鼻子:“我困了,秦衍…”
小姑娘是真放下隔閡認真求饒了,聲音甕甕的,紅著眼眶撒出了一個無比可愛的嬌。
秦衍心都快化了,但自己的東西還堅硬如初,只能好聲好氣地和她商量:“不是說好一次的嗎,乖,很快的?!?
“……”
快不快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林鶯有點兒崩潰,但當秦衍再一次插進來的時候,她的身體依舊很誠實地化做了一灘水。
這樣辛勞的一夜過去,早起是不可能早起了,林鶯雖然在早上六點四十的時候準時睜開了眼,但身體的酸痛與疲憊讓她在意識到寒假還沒徹底結束之后,又放心地瞇著眼睛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林鶯走到客廳,就看昨天那些被她已經放好,準備今天郵寄回去的箱子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愣了一下,看向一旁正在用筆記本處理工作郵件的秦衍:“你把箱子都寄走了嗎?”
“對?!鼻匮苓@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醒了,直接將筆記本合上,“爺爺奶奶的東西我都寄回覓城了,到時候李阿姨收到會整理到他們倆的房間里去,你的東西,我讓人拿走了?!?
“拿走了?”
林鶯沒聽懂他的意思。
“嗯,拿到我為我們準備的房子里去了?!鼻匮苷J真地解釋:“我算過了,你大學還剩叁年左右,為了這叁年買一套房,還是劃算的。”
“……”
???
林鶯更迷惑了:“我搬回寢室住就可以了呀,為什么要買房?”
“寢室也可以住,維持你之前那個模式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