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剛剛的演技不錯吧?”
“娘子,我剛剛的演技不錯吧?”
祁無念微微仰頭,剛好與微微俯身的蕭慎行對上。
蕭慎行眼底記是剛剛占到便宜的得意。
祁無念咬牙切齒的警告:“你最好給我小心著點,要是耽誤了我們平安到蠻荒,我弄死你?!?
祁無念和蕭煥之一起扶著蕭慎行出來,更是給人一種蕭慎行雖然醒過來了。
但還是隨時會嗝屁的模樣。
那些經歷了昨晚的打斗,被嚇得半死,又累又困又心力交瘁的蕭家人,
看見蕭慎行出來后,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蕭景之醒過來了?”
“這是沖喜真的成功了?”
“我看著祁氏不像災星,倒像福星嘛?!?
祁無念扶著蕭慎行走到牛車前,就看見不遠處的大胡子。
今天的大胡子看上去疲憊而沉默,而且一反常態(tài),沒有騎馬。
押送隊伍是有幾匹馬的,前些日子,大胡子都是騎著馬,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今日卻這般反常!
祁無念發(fā)現押送官差的人,少了幾個人,卻多了一些生面孔。
祁無念心中冷哼:“所以,這是沖著我來的?”
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想要她的命。
祁無念平靜的和大胡子對視了一眼,隨即扭頭看向蕭慎行,“我扶你上牛車。”
很快,隊伍再次啟程。
隊伍行進半日,大家發(fā)現之前驛站管事說的干旱,比想象中的嚴重。
官道兩旁的田地,干的裂開的很深的口子。
他們甚至開始在路上,碰見一些拖家?guī)Э?,出來逃荒的村民?
前方的驛站,也因為連日干旱,沒有水和糧食來供應給流放隊伍。
以至于接下來的2天,他們都只能在晚上露宿荒野。
這也導致很多人被野外的毒蚊咬傷。
他們的身上都長起了紅疹,甚至有的人身上還起了膿皰。
連著2天趕路,流放隊伍卻沒有找到水源補充,好多人的水囊里面都已經沒水。
一些人干的嘴巴開裂。
流放大部隊越走越慢,幾乎都是吃力的拖著沉重的步伐,艱難前行。
一些年紀大的婦人和幼崽,紛紛病倒。
唯一坐著馬車的蕭老夫人等人,很快就迎來了所有人的嫉妒和怨恨。
一路上,咒罵和怨恨鎮(zhèn)國公府的罵聲不斷。
牛車內,
蕭煥之氣的胸膛起伏,面紅耳赤的說道:“他們這些人,靠著鎮(zhèn)國公府得了多少好處?”
“如今鎮(zhèn)國公府倒了,他們就是各種埋怨,豈有此理?!?
祁無念看看蕭煥之,又看看蕭慎行,
“眼下看來,我們這個隊伍不出一天,就會徹底斷水,到時侯你有什么打算?”
蕭慎行平靜的說道:“自古升米恩,斗米仇?!?
“得到的多了,他們就會變得越來越理所當然?!?
“干旱是天災,誰也沒辦法,渴死和餓死,那也是他們活該,我鎮(zhèn)國公府不欠他們的。”
祁無念聽見蕭慎行的語氣平靜,還以為他根本不在乎。
扭頭就看見蕭慎行的手指微微的蜷縮著。
她笑著問:“那如果他們求到你這里,讓你幫幫他們,你會怎么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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