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之,京城多久沒下雨了?”
“煥之,京城多久沒下雨了?”
蕭煥之回憶了一下說道:“好像有一段時間,但是京城地勢偏北,夏季雨水本來就很好。”
“等到了蠻荒,可能雨水就會多點?!?
祁無念沒再多問,可心里有種不好預感。
原文中對于蕭家流放一事,提及的太少,沒想到現(xiàn)實可能比描寫的慘一百倍。
這一走就是2天,
沿途天氣越來越熱,很多人都中暑,病倒,卻被逼著繼續(xù)趕路。
終于,在第四天的時侯,接二連三有人在趕路的途中暈倒了。
“娘,你醒醒啊,娘啊。”
“婉兒,你怎么樣了,你別嚇娘啊。”
“。。。。。?!?
接二連三有人出事,
一時間,
整個流放隊伍里哭聲、吶喊聲、求饒聲不斷。
大胡子終于舍得讓大部隊,在一處驛站停下來休整。
隊伍一到驛站,大胡子就拿出了文牒,讓驛站管理人員,趕緊給這些人熬點止瀉的草藥。
管理驛站的是一個姓張的中年男人,仗著一對八字胡,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哎呀,胡大人,你有所不知道啊?!?
“我們這塊地界已經(jīng)三個月,沒有下過一滴雨了,草藥都干死了,這恐怕不好找啊?!?
語之中記是怠慢和推脫之意。
大胡子僅僅只是和張管事對視了一眼,立刻心知肚明的說道:“你們都聽見了,
此地已經(jīng)長時間干旱,草藥難尋,
若你們想治病的,就給張管事交銀子,一碗湯藥100文,夠便宜了吧?!?
大胡子一說完,立刻有人上前交銀子,甚至有人詢問張管事,還有沒有這種草藥,他們想買點備上。
張管事一會就收了很多銀錢,一張臉笑的記是褶子。
他招呼小二幫忙,就熱情的招呼大胡子幾人進去。
祁無念看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些變質的饅頭,接連兩天的露宿野外,
不過是大胡子等人自編自導的。
目的就是為了不動聲色的,讓這些曾經(jīng)久居上位的流放犯人們,
認清楚,這一路上,誰才是真正掌握他們命運的人。
真是越到基層,越無法無天??!
這次的驛站比之前的小很多,大胡子直接將簡單長成了2兩銀子一晚。
可是經(jīng)過了變質饅頭的折磨,
蕭家人早已經(jīng)看明白了,這群官差沒有一個好人,他們都是借著押送流放犯人,瘋狂斂財。
絲毫不會將他們這些人,曾經(jīng)的身份放在眼里。
祁無念依然要了兩間房,出乎她意料的是,接連幾天,蘇珍珠都沒有來鬧事。
祁無念挑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現(xiàn)在到了驛站,她不相信,蘇珍珠還能忍得了?
祁無念招呼蕭煥之,把蕭慎行背回房間。
叮囑他:“你就在隔壁守著你姨娘和三嫂他們,今晚的飯就不要去吃了,
如果大胡子派人來叫,就說我們都有些中暑,不舒服就早睡了?!?
經(jīng)過兩天流放,所有人都極度疲憊,
可他們幾人一路上卻沒有受什么苦。
蕭煥之對于這個容貌丑陋,可讓事冷靜又不怒自威的四嫂,可謂聽計從了。
他聞,擔憂的問:“嫂子,是有什么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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