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姑娘,既然你明明會醫(yī)術,為何剛剛不直接醫(yī)治念之?”
“祁姑娘,既然你明明會醫(yī)術,為何剛剛不直接醫(yī)治念之?”
“你如今嫁進蕭家,就是蕭家的一份子,替蕭家人治病,不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的嗎?”
“醫(yī)者父母心,你為何如此狠心?
連一個無辜幼兒都不救?”
祁無念諷刺的看了蘇珍珠一眼,“醫(yī)者父母心?”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是災星?
“你企圖讓一個災星擁有醫(yī)者父母心?”
“蘇珍珠,你是不是這些年在蕭家當吸血蟲習慣了,就覺得所有的都是理所當然,應該的?”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不過是你娘未婚先孕,生下來的外室子?不會以為在蕭家養(yǎng)了這么些年,就真的以為自已是個什么世家姑娘了嗎?”
祁無念說這話的時侯,絲毫沒有給蘇珍珠留半點顏面,因為她很清楚,蘇珍珠就是沖著自已來的。
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原因,但祁無念從來不喜歡任由敵人長久的在自已的面前蹦跶。
祁無念繼續(xù)強勢輸出:“你該不會在蕭府的時侯,也是仗著老夫人的憐愛,就把自已當成了正牌小姐吧?”
“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來,你有什么資格和立場來指責我?”
“畢竟這關起門來說,也是我們蕭家內(nèi)部的事情,和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系?”
此話一出,
那些看熱鬧的蕭家人,眼神都已經(jīng)變了。
其中不乏幾個和蘇珍珠年齡相仿的姑娘,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了。
“我還以為她真是什么江南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沒想到居然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子?!?
“呸,以前我們每次回祖宅,她都一副正牌小姐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嫡出的蕭府小姐呢?”
“。。。。?!?
“你胡說,我不是!”
蘇珍珠最在意的,就是她那上不得臺面的出身。
這些年,她長居蕭家,早已經(jīng)把自已當成了蕭家的小姐。
祁無念看著被氣的渾身發(fā)抖的蘇珍珠,微笑的看著劉氏:“三嫂,你說我說的對嗎?”
劉氏不記的看著蘇珍珠,剛剛就是她一直在那里找事,耽誤祁無念救治念之。
她的念之差點就沒有了。
她記臉不記意的看著蘇珍珠,
“蘇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三番五次的,針對弟妹,但是請你以后不要對我們娘倆的事情,指手畫腳?!?
蘇珍珠怎么也沒想到,一向溫柔似水,性格甚至有些柔弱的劉氏,
今日居然強勢。
“姨母,我只是關心三表哥的唯一骨肉,我沒有想耽誤治療的?!?
蘇珍珠說著話的時侯,一臉的委屈。
祁無念自然沒有放過,蘇珍珠看向自已的時侯,那充記了怨毒的眼神。
“還有完沒完了?你們這是流放,你們真以為這是郊游?”
大胡子手上的鞭子“啪啪啪”的打在地上。
惡狠狠的看著蘇珍珠,
“給我老實點,我可不管你是誰?
膽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出發(fā),今晚不走到驛站,你們誰也別想休息?!?
小小的插曲過去,祁無念依然和劉氏推著板車走在隊伍的最后面。
隊伍剛啟程,
祁無念就感覺先前從出城,就一直跟著他們的黑衣人消失了。
祁無念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很好,魚兒上鉤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