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們一個忙……呼呼……只要您能幫忙。
我、我們……出多少錢都行……呼呼……”
我皺眉:“你這嗓子,別說話了。
你想讓我做什么?”
女人道:“不是有地府嗎?我們知道了。
您是大師,一定有辦法化解吧?”
我道:“化解什么?”
女人和兒子對視一眼。
母子倆挺有默契。
董成業(yè)立馬接過話:
“法師,我們可不想死后,像我爸一樣。
能不能給我們化解一下,比如做個法事什么的?
讓我們以后死了,能正常投胎。
最好能投個好胎?!?
我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有那個本事嗎?”
我要有那個本事。
我先給自己做場法事!
董成業(yè)賠笑道:
“這、這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嗎?
您是高人,您肯定有辦法。
這干干凈凈的掙錢,只能掙到小錢。
我們這些人,家大業(yè)大的。
哪個沒干過一堆缺德事。
您幫幫忙,替我們化解一下。
只要能幫忙,我、我愿意送您200平的江景房一套。
再加200萬的現(xiàn)金酬謝。”
我挑了挑眉:“出手還挺大方。
安陽市的江景房,怎么著也得600萬。
不過很可惜啊。
要想化解,唯一的方法。
就是真心悔改,然后多做慈善。
你不愿意給你爹捐款種樹。
那你就捐出一半的家產(chǎn),給你們自己積德,也是一樣的?!?
董成業(yè)面露難色:
“這一半的身家,我們確實(shí)給不起。
小法師,我再加一輛百萬級豪車!
您看……?”
我看了他一眼,二話不說,調(diào)頭就走。
笑話,我缺錢嗎?
我卡里一千多萬。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狗屁的百萬豪車。
還是我的六菱面包,開著最踏實(shí)。
“大師!大師!”
任憑母子倆追上來,挽留呼喚。
我頭也不回的出了別墅,上了面包車。
不過,我修煉后,耳聰目明。
準(zhǔn)備離開時,還能聽到那母子倆的蛐蛐。
大意是,世界上又不止我一個大師。
既然我不幫,那就花錢請更厲害的大師。
我嗤笑。
一腳踩下油門。
這純純是倆韭菜。
等著被那些‘大師’割吧!
正所謂:
天高雨露,不潤無根之草。
妙法無邊,不度無緣之人。
改命的辦法,我已經(jīng)告訴他們了。
可他們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
只能說,他們看似富貴,其實(shí)卻是沒福氣的人。
這事對我來說,也只是一個小插曲,我很快就拋諸腦后。
回程途中,再路過大型商貿(mào)時。
我發(fā)現(xiàn)廣場外的‘回頭虎’已經(jīng)沒了。
不得不說,小韓的速度夠快。
也算是懸崖勒馬了。
我剛回到店里,就見師父正在接待客人。
師父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嚴(yán)肅。
而那個客人,一副快要哭的模樣。
我沒顧得上給祖師爺上香,立刻湊過去旁聽。
顧客是個年輕小伙,臉色蒼白,神情驚恐。
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自己的遭遇:
“……對,就是在鏡子里。
我洗完臉一抬頭,鏡子里的我也跟著抬頭。
我一開始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等離開洗手間,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
我當(dāng)時,我的手是騰空的,因為剛捧水洗臉嘛。
但鏡子里的我,手卻是撐在洗漱臺上的。
我嚇壞了,又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
我就撤回衛(wèi)生間門口,瞄鏡子……
嗚嗚……鏡子里面的那個‘我’,他還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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