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勇利事件,最終看似是在秦禹占據(jù)小上風后結(jié)束,但實際上他卻并沒有討到什么便宜,反而也算損失不小。
首先200萬的貨,最終秦禹也沒賣成,反而前后打點這事兒,還花了三十萬左右。再加上他雖然給大浪和黃勇利全干了,但自己也受了傷,所以這事兒讓秦禹感覺有點喪氣。
黃勇利的損失確實比秦禹大,可這跟他又有啥關(guān)系呢?說白了,黃勇利就是賠的褲衩子都不剩,那也沒讓秦禹撈到一分錢好處啊!
不過,凡事兒都有兩面性,秦禹雖然受了傷,也損失了點錢,但在七區(qū)也算闖出點小名聲。起碼像魯蕩之流,以后肯定是不敢跟他當面嘚瑟了。畢竟他連大浪這種本地滾刀肉都敢砍,就更別提像魯蕩這種來進修的小官商子弟了。
這件事兒結(jié)束后,除了本地一些人認識了秦禹外,他其實還交到了幾個關(guān)系近的朋友,比如顧,朱玉臨等八區(qū)子弟兵。并且因為在學(xué)校門口干大浪的事兒,他還特意去拜訪了一下校務(wù)處主任,給對方送了點小禮品,簡單交流了一下,也算混了個臉熟。
……
接下來的兩周多時間,秦禹都在養(yǎng)傷和上課,平時也不出校門,閑著沒事兒就找顧,林成棟等人喝點,日子過的也算愜意。
這天中午,秦禹去醫(yī)院將胳膊上的鋼板拆掉了之后,就想著去見一下金雨停。因為他倆一直沒來得及正式坐下來吃頓飯,現(xiàn)在秦禹傷好一點了,也想跟對方見一下,順便旁敲側(cè)擊的問問小三的消息。
“滴玲玲!”
秦禹剛上了汽車,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按了接聽鍵:“干啥?”
“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喝酒。”遠古巨鱷不容置疑的說道。
“……哥,我實在喝不了了,今天有事兒。”
“咋地,過河就拆橋???現(xiàn)在黃勇利又不干你了,你用不上我了,是不?”
“你能不能別拿這個說事兒了?!”秦禹斜眼罵道:“大哥,就求你幫這點忙,你他媽少說讓我請了十頓飯了,買襪子的錢都管我要,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你這個小同志不要張嘴錢閉嘴錢的,做人要有大格局,明白不?”顧滿嘴跑火車的說道:“你快來吧,我找你有好事兒。”
“我不去?!鼻赜響械寐犓鲇疲骸耙粫乙ヒ娊鹩晖?,都約她好久了,一直有事兒沒見上?!?
“……哎,那你叫她一塊過來唄,我在市區(qū)天虹大廈天臺呢,弄了點爐子,準備烤點肉吃。”顧齜牙說道:“正好我也想認識認識她,你倆一塊來吧。”
“拉倒吧,她和你們又不認識,更何況……我有點事兒要單獨跟她說。”
“艸,天臺這么大,沒有地方讓你單獨說話???”顧嘰嘰歪歪的催促道:“趕緊來得了,別廢話了?!?
秦禹十分無奈的看了一眼手表:“我真踏馬服你了,行,你給我發(fā)地址吧,我問問金雨停?!?
“好勒,我一會給你發(fā)?!?
“就這樣?!?
“哎,你等會?!鳖櫤傲艘宦?。
“又干啥?!”秦禹都快煩死他了。
“你來的時候買點酒,一定去上回買表的那個商場超市買。”顧話語詳盡的囑咐道:“我只喝1982……你帶四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