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
原本早早睡下的老白頭,此刻已經(jīng)被電話吵醒,他眉頭緊皺的走出臥房,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沖身邊的中年說道:“給江南警司的老嚴打電話,讓他去店里?!?
“經(jīng)官嗎?”中年表情驚愕的問道。
“不經(jīng)官不行,這小子是奔著玩命來的?!崩习最^很精明的說道:“場子里有他們叫來的雷子,你要壓不住,真摟起火來,這幫小子保不準還真敢動小綱?!?
“我明白了。”中年沉吟半晌后問道:“秦禹這次跟瘋狗一樣的來江南,是為了……?”
“對,就是為了奉北那個事兒。”老白頭皺眉回道:“這小子急眼了?!?
“那您?”
“我過去。”老白頭邁著四方步,話語霸氣無比的說道:“在江南,他一百個秦禹加一塊,也動不了我?!?
……
市區(qū)私人會所內(nèi)。
三公子穿著浴袍走進休息廳,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按摩床上。
“江南那邊整起來了。”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玩著手機說了一句。
三公子擰開一瓶水,仰脖喝了一口說道:“要干了唄?”
“嗯?!笔萑跚嗄挈c頭說道:“秦禹給白綱砸趴下了,聽說老白頭已經(jīng)過去了?!?
“哈哈。”
三公子聞聲大笑,扭頭看著吳迪說道:“怎么樣,我算的準不準?我就說秦禹肯定不能忍?!?
“我沒想到他能去白家那邊,”吳迪閉著眼睛回道:“我看錯他了?!?
“我跟你說,跟秦禹去奉北的那幾個人,包括被打死的那個,都一定跟秦禹的供貨商有關(guān)系?!比幽抗饷髁恋恼f道:“不然,他絕對不會這么紅眼,這么沒理智,搞完龍興,就搞白家?!?
吳迪沒有吭聲。
“你打算咋弄???”瘦弱青年問了一句。
“酒吧鬧出那么大的動靜,警司啥反應?”三公子問。
“那還用想,警司肯定去人了啊。”瘦弱青年沉吟半晌判斷道:“估計這事兒最后還得經(jīng)官解決?!?
三公子沉默半晌,低頭就掏出了電話。
……
夜色酒吧內(nèi)。
秦禹拿著電話坐在沙發(fā)上,笑著說道:“馮司,我確實在夜色喝酒呢。”
“你馬上給我滾回來!”馮玉年聲音嚴肅的吼道。
“我就喝了點酒,啥都沒干啊?!鼻赜頁现亲踊貞?。
馮玉年沉默數(shù)秒,低聲提醒道:“警署那邊都知道這個事兒了,你不要搞的自己下不來臺?!?
“我知道?!鼻赜睃c頭。
“你知道個屁!”馮玉年皺眉說道:“我告訴你秦禹,你要惹出大亂子,我第一個抓你?!?
“馮司,有人三番兩次要干死你,你會是啥想法?”秦禹突然反問。
馮玉年沉默。
“我知道自己在干啥,”秦禹面無表情的回應道:“您早點休息吧?!?
說完,秦禹直接掛斷手機。
……
街道上。
四臺警用車在飛速疾馳著。
汽車內(nèi),江南區(qū)警司的副司長老嚴,表情煩躁的罵道:“你說這個秦禹怎么就那么不消停呢,隔三差五就能搞出來點事兒。他媽的,我一個副司長還得跟著他節(jié)奏走。”
“去了直接抓住就完事兒了唄?”旁邊的隊長沒往深了想的說道。
“你不懂?!崩蠂腊櫭蓟貞溃骸耙粋€秦禹不算啥,但現(xiàn)在他們不是跟開元那邊合作了嗎?劉志雄背后的關(guān)系是三公子,你說,我這時候要抓了秦禹,那怎么處理?。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