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崩县垞狭藫媳亲樱骸霸墼撜k就咋辦,你說臺詞,我能接上?!?
副司長雖然搞不懂老貓在玩啥,但見到他能這么回答自己,心里頓時也就踏實了。
“別吵了!”副司長喊了一聲,伸手扯過來老貓:“你們不是讓交人嘛?行,人剛回來了,你們問吧?!?
營長一聽這話,頓時抬頭看向了臺階。而當(dāng)小期掃到了老貓的身體和身高后,則是瞬間呆愣住。
“他就是李富貴?”營長指著老貓問道。
老貓低頭從兜里掏出工作證,伸手掛在胸前:“對,我就是。你拿的那個單據(jù),確實是我簽的名,怎么了?”
小期一聽這話,腦袋瞬間翁的一聲。
人群中,秦禹目光陰沉的看向小期,泛起了微笑。
……
幾分鐘前。
秦禹在樓內(nèi)撥通了朱偉的電話:“喂?”
“咋了?”
“你沒在單位?”
“沒有啊,我出來追線索?!?
“我車?yán)锏淖饔?xùn)服,你穿沒穿過?”秦禹問。
“沒有啊,我穿你的干啥?”朱偉搖頭:“我自己還有兩套新的放在柜里呢!”
“行,沒事兒了?!鼻赜砹ⅠR掛斷電話,邁步要再次往樓上跑時,就看到老貓晃晃悠悠的迎了下來。
“外面喊什么呢?”老貓皺眉問。
“你踏馬的是不是穿我衣服了?”秦禹喝問了一聲。
老貓愣?。骸耙路??什么衣服?”
“我車后備箱放著的作訓(xùn)服。”秦禹提醒了一句。
老貓回憶半天后:“啊,穿過?。∏皫滋烊∵@一季的棉服,我們要干活搬貨,我沒衣服,就給你的套上了?!?
“……老子差點被你坑死。”秦禹磨牙罵了一句,伸手就薅住老貓的脖子,硬拽著他往樓下走:“事情這樣的,你聽好了,一會出門就這樣說……。”
……
警司正門的臺階上。
“聽說歹徒身上有傷是吧?”老貓吊兒郎當(dāng)?shù)霓D(zhuǎn)過了身,動作熟練的脫掉外套,直接摟起毛衣,撅著屁股露出后背問道:“你看我后背有傷嗎?”
營長愣住,猛然抬頭看向了小期。
“用不用再看看屁股,褲襠啥的?”老貓十分配合的問道:“沒事兒,今天老子寧可豁出去在院里裸.舞,也踏馬的得狠打你們一下臉?!?
“怎么回事兒?!”營長低頭沖著小期喝問道。
“不對啊,他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毙∑陬~頭冒汗的說道:“體型身高都不對。營長,你讓我進人群里認(rèn)一眼,我們肯定能把他找出來?!?
“你說話走點腦子!”營長崩潰:“這是你家啊,你還要選個臺咋地?!”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