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播臺辦公大樓。
林念蕾磨著銀牙,低頭拿著手機跟秦禹對噴了數條簡訊后,才又聯(lián)系上了自己的閨蜜。
“喂,蕾蕾?”
“你下班回家了嗎?”林念蕾問。
“我到點就走了啊?!?
“……那你能不能開車回來接我一下?”林念蕾撒嬌著說道:“我好像得罪人了,有點小怕怕。”
……
松江市郊某生活村附近。
朱偉拿著電話問道:“你搞準了,他倆確實在這兒是嗎?”
“肯定在。”松江三監(jiān)某看守警員辦公室內,一個光頭囚犯穿著布鞋,坐在沙發(fā)上回道:“我有一個小兄弟,經常去小苗那里玩牌,他們認識很長時間了。我讓他打聽的消息,是不會錯的?!?
“好,我知道了?!敝靷c頭:“謝謝你哈?!?
“謝就不用了?!惫忸^齜牙回了一句:“回頭你得空了,幫我減減刑期吧,我現在真的是悔過自新了?!?
“再說?!?
“好勒,你忙?!?
朱偉與對方結束通話后,立馬沖著小泰g,丁國珍,付小豪等人吩咐道:“馬上到了,準備一下。”
眾人聞聲后,低頭擼動槍栓。
大約十幾分鐘后。
朱偉的汽車停在交叉路口,等來了三隊前來支援的兄弟,隨即眾人一同開車奔著生活村趕去。
……
網播臺辦公大樓內。
林念蕾坐在工位上修改了一下新聞文案后,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小米,你到了???”
“嗯,我在樓下了?!?
“好,我馬上下去?!绷帜罾賿鞌嗍謾C,順手將新聞文案鎖在工作柜內,隨即拿起外套,關了燈,快步就離開了辦公區(qū)。
七八分鐘后。
林念蕾在辦公大樓右側,上了閨蜜的小馬力電動汽車。
“你怎么了?”小米啟動汽車,扭頭看著林念蕾問道:“你得罪誰了?”
“唉,別提了?!绷帜罾賴@息一聲,捋著發(fā)梢回道:“老娘好不容易接了個獨立新聞,就立馬有人要花錢賄賂我,想要把新聞暫時壓下來。我沒答應他……他就拿話點了我?guī)拙洹!?
“你是不是跟人家態(tài)度挺惡劣的???”
“怎么可能?”林念蕾翻著白眼回應道:“就我這素質,這情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人?老娘明明是很委婉的拒絕了他,可他好像對這個新聞挺看重的?!?
“怎么拿話點的你啊?”
“就是話里有點威脅的意思唄?!绷帜罾僬V笱劬?,表情還是有點忐忑的說道:“我看他不像是啥好人,挺兇的?!?
“你找我有個毛用啊?!毙∶卓窈梗骸八麄円嫦雸髲湍悖嵌嘁粋€我,無非就是多一個挨揍的?!?
“……那除了你,我也沒人可以搖了啊?!?
“你不是和那個警員處的挺好嗎?眉來眼去的,你找他???那是群眾的公仆,更何況他還想泡你,你一句話他不就屁顛屁顛的接你上下班了嗎?”小米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
林念蕾一聽這話,頓時磨牙罵道:“這個傻缺,拔d無情,我懶得理他?!?
“?”小米一愣,表情非常驚訝的問道:“都到了拔d無情這一步了嗎?你也太不矜持了?!?
“滾滾滾,我是比喻,比喻懂嗎?”林念蕾脫掉外套,話語清脆的說道:“算了,不說這些事兒了,我們一塊去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