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這時，一只手掌拍在了大牙的肩膀上。

“刷！”

大牙本能回頭，看見了額頭冒汗的秦禹。

二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對視，大牙目瞪口呆，秦禹則是皺眉罵道：“就特么這點尿性，是嗎？做錯事兒了，還不讓人說？”

大牙眨巴眨巴猩紅的眼睛：“你咋來了？”

“我怕你死外面唄。”秦禹嘆息一聲，扯著大牙的脖領子說道：“走吧，我請你吃個飯?！?

……

十幾分鐘后。

一家很小的地攤店內(nèi)，秦禹用紙擼了擼根本就沒消過毒的筷子，伸手遞給大牙問道：“你辦事兒也不江湖啊，吃我三個多月，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了？！”

大牙低著頭，聲音顫抖的應道：“我……我怕……你已經(jīng)煩我了。與其我厚著臉皮繼續(xù)賴在你那兒，還不如自己走算了……這樣……等我自己混硬實了，也好跟你再見面。”

“呵呵，瞅你這死樣，你拿啥混硬實了？”秦禹笑著問道：“混多大算混硬實啊，當最高行政長官??？！”

“禹哥，你是不是可瞧不起我了？”大牙抬頭問。

“我拿你就當個小弟弟，還談不上瞧得起瞧不起的?！鼻赜韺⒉偷f給大牙，斟酌再三后說道：“大牙啊，咱倆都是男人，有些話我也不藏著掖著。你看，我目前在松江也才剛剛起步，平時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所以你留在我家里，不是個長事兒?！?

大牙聞聲抬頭，目光忐忑。

“你不要多想，我這么說，也不是要攆你或者怎么樣?！鼻赜斫o大牙倒了杯劣質(zhì)白酒，輕聲補充道：“只是覺得，你這個年紀呢，不算大也不算小了，成天在家里待著，絕對不是個事兒?！?

“我可以出去干活?！贝笱勒J真的回應道。

“大牙，這人吶，越低，就要看的越高，哪怕達不到，你也能比別人走得遠。”秦禹歪脖看著他，停頓好半晌說道：“你身上毛病有點多，性格也有問題，我不想讓你去給別人干活，打工，我想讓你去部隊?！?

大牙愣住。

“你要去，喝了這杯酒，以后我就是你親大哥?！鼻赜碇钢笱?，臉色也很認真的說道：“我tm也沒親人，往后看見你，就算看見家了?！?

……

深夜。

秦禹難得喝醉一回，被大牙扶著撥通了李司的電話：“喂，你干啥呢？”

李司一臉懵b：“我……我睡覺呢啊？”

“你給我辦點事兒?！?

“你說啥？”李司眨巴眨巴眼睛：“我給你辦點事兒？你是不是喝了？”

“別扯沒用的，我弟弟要當兵……你給我安排個部隊，快點辦?！鼻赜硎钦婧榷嗔耍赡茏约憾疾恢雷约菏墙o誰打的電話。

李司撓了撓頭，再次看了一眼電話，確定是秦禹打來的后，才眨眼又問：“你喝多少??？你想好臺詞再跟我說話！”

“別jb跟我裝昂，快點辦了……明天給我打電話?！鼻赜怼胺愿馈绷艘痪洌惋h然掛斷了電話。

家中，李司穿著睡衣，瞠目結舌的看著手機：“……哎呀我艸？！”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