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光達(dá)雙手托著奏章微微躬身,高登下來取走奏章,呈給黎世基。
“混賬東西,他早就跟北蠻勾結(jié)。
北蠻大軍壓境,竟然是為了配合他在京都的行動。
這還送出了北境的布防圖,難怪那一次塞北軍大敗。
他出了主意后,又力挽狂瀾。”
“妄朕還如此信任他,命他時常指點(diǎn)太子?!?
黎世基猛地一甩,手中奏章砸在地上。
“宋家給朕抄了。
銀錢補(bǔ)充國庫,上下一干人等,女人世代為奴,男丁流放塞北,去筑城吧?!?
蕭靖凌自熙寧宮離開,朝著宮外走去。
臨近宮門,他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開闊地處,不知道什么時候搭起來個臺子。
“這是要唱戲?”
蕭靖凌好奇湊過去,抬手拍了拍背對自己的男子,禮貌發(fā)問。
男子轉(zhuǎn)過頭,兩人四目相對,都是愣了一下。
“這不是崔狀元?”
“見過駙馬都尉?!贝逈_見到蕭靖凌趕忙行禮。
蕭靖凌無所謂的擺擺手,目光落在前方的圓臺上:
“這是要做什么?”
“為南雅郡主比武選親,搭的擂臺?!贝逈_如實(shí)回應(yīng)。
“比武選親?
也是,淮南向來富庶。
南雅郡主更是自帶飛機(jī)場,一般人也看不上?!?
“只是這比武選親,是什么癖好?
難道她晚上喜歡先打一架?”
聽著蕭靖凌的話,崔沖數(shù)次皺眉。
都是說了些啥?
“什么自帶飛機(jī)場?
駙馬都尉的意思是?”
崔沖滿腦袋的疑惑,雙眸透著清澈的光芒。
“他這個比武什么時候開始?
收不收門票?”
“明日便開始,門票為何物?”崔沖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有病還是蕭靖凌腦子有坑。
每個字自己應(yīng)該都認(rèn)識,就是不知道說了什么意思?
“你明日在此?”蕭靖凌繼續(xù)問。
“小臣本是吏部的,此次算是歷練,明日會來此?!?
崔沖心中對蕭靖凌沒什么好感,但是該有的恭敬還是有的。
他可不會無腦到,自己沒半點(diǎn)根基,用頭去碰這塊石頭。
石頭再爛,也是石頭。
“明日本公子沒來之前,不得任何人登臺。
比賽等我來了,再開始,如何?
放心,本公子虧待不了你?!?
蕭靖凌信心滿滿。
趁著崔沖還沒反應(yīng),蕭靖凌繼續(xù)開口:
“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
說話算數(sh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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