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宮主位是溫貴妃,榕寧身為景和宮里的人自然不能躲在偏殿里,況且她已經(jīng)躲無可躲。
榕寧靜靜地坐在下手位,冷眼旁觀蕭貴妃和溫清說話。
蕭貴妃脧了一眼一邊低垂眉眼坐著的榕寧,笑著握住了溫清的手:“恭喜姐姐回來,這有的人啊饒是再怎么樣得寵,也不過是皇上眼里的笑話罷了。”
榕寧淡笑不語,蕭貴妃瞧著她的鎮(zhèn)定自若不禁臉色陰沉了下來,死死盯著榕寧道:“寧嬪覺得呢?”
榕寧笑道:“不管是貴妃娘娘,還是溫姐姐,抑或是嬪妾,多不過都是伺候皇上的?!?
“就像溫姐姐別出心裁將皇上服侍得開開心心的,才是我們做嬪妾的榜樣?!?
蕭貴妃頓時臉色僵了幾分,松開了溫清的手。
榕寧的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她打壓她一個小小的嬪又能如何,溫清如今獨寵養(yǎng)心殿,她蕭貴妃才是最該著急的那一個。
溫清眸色一閃,冷冷看了一眼榕寧,這個賤婢這是要讓蕭貴妃嫉妒甚至恨上了她。
她冷笑道:“寧嬪妹妹重了,誰不知道你可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本宮哪敢比?”
榕寧玩笑道:“若論皇上心尖子上的,溫姐姐怕是咱們后宮
“你閉嘴!”溫清終于變了臉色,死死盯著榕寧,面部的表情猙獰了起來。
兩年前的那個孩子不能提,她也不敢提。
榕寧眉頭微微一挑,突然腦海中掠過一抹猜想,這個猜想之前從未想到過。
此時此景竟是讓她越發(fā)深信不疑,兩年前溫清的那個孩子絕對有問題!
她不認為溫清僅僅是為了同蕭貴妃結(jié)盟一起對付她,才不愿意提及孩子的。
溫清似乎本身更不愿意提及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
死胎!
榕寧猛地想到了什么,探究的目光在溫清的臉上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