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你有意見,”她舒了一口氣,“初代掌門是個不折不扣的劍癡,以追求極致的劍道而窮盡一生,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而只關心劍術的癡兒,自然也就沒那個閑情逸致去處處關心別的地方,作為絕對武癡的本命劍,自然也沒學過一點的人情世故。清流宗雖然不像其他宗門一樣要求斷絕情愛,但也把劍隨心動之類的話寫在了譜上,她用手抓起一把米摩挲,已然是有些陌生的觸感。
“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她說,“好過冷眼旁觀?!?
她無法去做更多的事,造成他們悲慘的源頭可能在高處,也有可能是純粹的天災,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能在某些人快餓死的時候遞上一碗保命的米粥——如果她哪天可以毫無負擔的看著一個人活生生餓死在自己面前,那才是件可怕的事情。
她畢竟來自異界,即使千年時光流轉(zhuǎn),內(nèi)心深處也有著被那個世界影響的部分,車簾外傳來輕笑聲,緊接著車轍的聲音大了些,似乎是加快了速度。
“若不清楚狀況,還以為你在敲打我?!?
簾外的聲音帶著笑意傳進來,并沒有被冒犯到的感覺。而女孩有些無奈的搖頭,最后還是沒忍住探頭出去,戳了一下周胤的后腦勺。
“想象力那么好作甚么?!?
而承影看向車外,去看那些自己曾經(jīng)不在意,或是司空見慣的景象。他是萬年沙場一路經(jīng)歷過來的劍靈,無論是慘劇亦或是奇跡抖見過太多,他的目光定格在窗外,胸腔內(nèi)有一顆像是人類般跳動的心臟,但是他依舊沒有產(chǎn)生如同云初一樣的想法,更談不上憐憫——他幾乎稱得上冷眼旁觀地看著這一切,看著衣不附體的人行走在雪地上,看他們通紅的手腳與臉龐。
至純的劍靈,花了很長時間才學會了怎樣才算愛一個人,至于其他無關自己心尖上那個人的情緒,便滋生學習的極為緩慢乃至缺失,也許他以后回懂,又或者依舊保持原樣,他只會對那個特定的人動情,但他已經(jīng)學會去如何追隨那個身影,懂得該每一次支持她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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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劍其實一直都不算是‘人’,本身是沒啥欲望的,現(xiàn)在被教著學會了怎么愛人,但也僅限于愛人,憐憫心啥的確實不太有(我給你一刀你看我可不可憐你啊)
至于蛇蛇,他想的更開,知道你為啥這么做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會這樣做,某種意義上的很豁達?不去踹人家飯碗(怎么聽起來這么像小混混)就已經(jīng)隱忍了,老婆愛干好事也跟著干點,自己是不信因果報應的反正也報應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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