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繼任掌門,沉棠已經(jīng)把一切都安置妥當(dāng)——師父交給他的清流宗,他完好無損的交到了景初手中,說到底,沉掌門沒有愧對前沉掌門。
沉棠只是對不起師父,也對不起曾經(jīng)那個信念明徹自己。他終究放任自己被愛欲裹挾,感受著自己的心臟只是因為兩月有余沒見到少女的身影,身上的每一寸骨頭便鉆心的疼。比起疼痛,未知時限的分別更折磨他的神經(jīng),她的聲音,她的臉龐,她的柔軟觸感……那個小小的身影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夢里,有時他自己幻術(shù)能力暴漲而失控,出現(xiàn)在眼前的就是他無數(shù)次夢想過的溫柔鄉(xiāng),女孩軟聲叫他師父,撒嬌的樣子恨不得讓人把什么都送給她。
他終究不是所謂的特別存在,也抵御不了自己的本能,心魔之物本就誕生于本心,他若是對初初沒有非分之想,又怎么能耽溺放縱成如此模樣,錯在初初,還是他的狐妖本性?
男人坐在溪邊,手掌按上胸口,掌心下波動跳躍著的是師父曾經(jīng)親自替他打下的烙印,那坐無正形的老道模樣猶在眼前。他嘴角噙了笑意,手掌卻緩緩收緊,直到把那烙印擠壓,捏緊,再承受不住一點壓力,闔然破碎,而與此同時,他的第八條尾巴也終于長成,身后蓬松的陰影又大了一圈,新生的那條尾巴湊到他眼前,尾巴尖尖低垂下去。
“嗤?!?
沉棠忍不住笑了一聲,當(dāng)然知道為何只有這條尾巴如霜打了茄子般蔫蔫——曾經(jīng)他把少女困于懷中,其余七條或是被女孩埋過臉頰,或是被她的蜜水滋潤過,柔軟身子擁抱過的饜足前輩,裝可憐裝到他面前了,男人手指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湊到眼前的狐尾,緩緩起身。再往溪澗看去時,水中倒映出的美人也對他笑,只是這笑容中還是帶了些冷心冷情的冰冷感覺。
這可不行啊,美人似是苦惱,修出了第八尾,他的氣息與靈力都可以掩蓋的很好,就是這性格實在太像以前,怕不是讓初初看一眼,就會立馬被看出來。還是要多加練習(xí),纖纖玉指探入水中攪動一番,水波蕩漾之際,美人如畫的臉龐也隨之扭曲起來。
這一錯再錯的行事乖張,內(nèi)心瘋狂之人,可不就在水中看著她嗎。
—
多存些戒備之心也是好的。
畢竟從小就這么教育著她,怕她遠(yuǎn)在天涯海角被有心之人誆騙,教她明辨是非也是自己應(yīng)做的事,只是現(xiàn)在全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即使是現(xiàn)在,初初還是對她滿是戒備。女人有些挫敗,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摸索著解開了女孩的腰帶。
她不敢留下痕跡,也不敢輕易褪下偽裝,怕那瞬間的靈力波動引起睡夢中的人的警惕,不過現(xiàn)在的模樣也很是新奇,她輕笑著去觀察少女比之前又大了幾分的乳,看起來像是兩個將將成熟的小桃,她的牙齒莫名發(fā)癢,又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只能用鼻尖去蹭,感受著她身上的馨香氣息。
“乖孩子,”女人輕笑,聲音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每說一個字,就要褪下一件外衫,直露出胸口陣陣的豐腴波浪被束在肚兜里,她把人掰正躺在床上,陣若無骨的身軀就纏了上去,把女孩微張的唇舔弄著吃進嘴里。
終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