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應(yīng)?”
陳南梔好似聽到什么荒唐的笑話,甚至有些震驚,半是費解半是譏諷道:“齊君夜,人貴有自知之明,現(xiàn)在境主府給你臺階下,不珍惜機會,以后可就沒有了!”
“沒有機會了,又如何?”
齊君夜同樣帶著嘲諷之色。
陳南梔‘呵呵‘冷笑一聲,之鑿鑿:“境主府要的東西,你最好給,否則你死了我們一樣可以拿到新能源項目!不過那時候,姜氏可就得不到什么補償了!”
威脅。
明晃晃的威脅。
一道黑影飄出門外,小千代瞬間貼身陳南梔,手執(zhí)苦無,冰涼的鋒利挨著昔日好友的頸部動脈。
小千代不允許任何人威脅齊君夜。
出于個人情感,也出于,八部浮屠殺心菩薩對君主威嚴的維護。
“你……”
即使知道友情已成泡影,當(dāng)看到小千代那冷冽的目光時,陳南梔還是感到深深的錯愕與落差。
鐘任真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忍者,心中默默計算,憑對方的身手,如果戰(zhàn)斗起來自己有幾分勝算。
計算的結(jié)果十分不樂觀。
“南梔,我說了,我們不是來找茬的,說話不要那么劍拔弩張。”
他很識時務(wù)地給出一句規(guī)勸,而后望向齊君夜。
齊君夜想著,如果要殺陳南梔,也不應(yīng)該由小千代來動手,于是擺了擺手指。
小千代收回苦無,后退兩步。
“如果這件事不行,我還有另一個請求?!辩娙握嫱硕笃浯巍?
他那嗓音,聽起來像是干得要往外冒火似的,轉(zhuǎn)頭又要讓陳南梔當(dāng)嘴替。
齊君夜索性擺了擺手,沒耐心道:“我不妨直說吧,跟你們這樣的人,我沒有合作的興趣!所以,你后面的話都可以不用說了?!?
聞,鐘任真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不能再談?wù)???
“談?”齊君夜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你說是合作,可你身邊這個女人,我?guī)缀鯕⒘怂?,既然她是你的禁臠,你會不幫她報仇么?”
鐘任真沉默。
他的確沒打算讓齊君夜活到最后,即便拋開陳南梔的仇恨,境主府也已經(jīng)在齊君夜手上折損太多。
一旦大勢已成,他,或者鐘云年,或者天蠱門,總會有人先提出解決這家伙的。
鐘任真想過,先許諾一張空頭支票騙騙齊君夜,可惜這人看上去不是那么傻。
“看來,道不同不相為謀,大家做不成朋友了?!?
失望地搖了搖頭,談判破裂,鐘任真不再維持那份善意的偽裝,冷冷掃了齊君夜一眼:“對于前進道路上的阻礙,我們一貫的做法就是掃除。接下來只能請齊先生自求多福,但愿你真的有對抗一境之主的資本!”
“齊君夜,本來你可以多活一段時間,可惜你不識抬舉!”陳南梔不再掩飾自己的恨意,“也好,你死得越早,我才能心安!”
說罷她也轉(zhuǎn)身,攙扶著鐘任真往外走去。
走出幾步,身后傳來齊君夜的笑聲。
“你在笑什么?”
陳南梔回過頭,憤然盯住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把境主府得罪透了,居然還笑得出來?
或者,嚇傻了?
齊君夜站在臺階上方已經(jīng)幾分鐘,此刻終于邁步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他笑容依舊,笑容里的嘲諷之色也依舊:“說了這些要找我算后賬的狠話,你們居然還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