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說,既然都要偷吃了,那重點肯定是‘偷‘,名正順還哪里來的刺激?
“不行?怎么不行?你有心理負(fù)擔(dān)嗎!”蘇柔蹙著眉頭問道。
齊君夜連連點頭:“是的,不錯!”
蘇柔彎著的腰直了起來,收了收自己的衣領(lǐng),隨后用一種極度懷疑的眼神打量著他。
天地良心,她可從來都不覺得這種老六,會是個在感情上有心理負(fù)擔(dān)的人,否則一開始就不會跟她孤男寡女合租。
至于什么道德感,對這廝來講恐怕更是身外之物。
齊君夜一臉道貌岸然:“我覺得你給我當(dāng)老婆,可以,不過不必跟姜寒依一起,這樣她可能無法接受。你知道的,她是個從小接受……”
話未說完,蘇柔伸手一把揪住這牲口的脖領(lǐng)子,氣出一口地地道道的老帝都人腔調(diào):“嘿!裝得個人五人六的,哼...你丫的就是想跟我偷情!”
眼見齷齪心思被點破,齊老六絲毫不臉紅,倒打一耙:“這不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的嗎?”
“我!”
蘇柔一句話就被嗆回去,久久擠不出什么反駁的話,半晌,態(tài)度軟了下去,“既然我們都和依依一起私奔了,光明正大的不好嗎?你干嘛非得要偷呢?”
說起這個,就是齊君夜的強(qiáng)項了,當(dāng)即有理有據(jù)道:“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搶!”
蘇柔眼神稍顯掙扎,片刻后,像是說服了自己,但很快又有新的顧慮。
“可是出國以后,我們肯定是一大家子人在一起生活,偷偷摸摸又能藏多久?遲早還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反而鬧得不好看!”
“誰說我們要出國了?”齊君夜不以為意,指著地上滿嘴淌口水的癡呆,說道:“那貨根本就不是鐘任真,一個替身而已!”
隨后,他便將南境主府隱藏多年的假少主秘密,挑精簡跟蘇柔講了講,也包括,那個從未露面的正牌鐘任真,利用蠱蟲操縱這個冒牌貨,導(dǎo)致后者現(xiàn)在成了這幅癡呆模樣。
聽完,蘇柔震驚得坐在沙發(fā)上,遲遲回不過神。
“你們蘇家對鐘云年真誠以待,你說,倘若你的家人知道,鐘家特意隱瞞了這么件事,他們還會不會逼你,繼續(xù)那所謂的世交聯(lián)姻?”
齊君夜有恃無恐的冷笑。
只要將這癡呆和蠱蟲送去帝都給蘇長威看看,婚約的問題怕是都輪不到他來破壞,蘇長威自己都會怒不可遏把當(dāng)年的約定撕毀,說不得,還會跟鐘家境主府翻臉!
“鐘云年這個老陰……老家伙,真是豈有此理!”
消化了震驚之后,蘇柔從沙發(fā)上憤憤站起,卻又突然眉頭一皺。
“誒?不對呀!”
“你早都計劃著這事兒,我說私奔逃出國的時候,你還正兒八經(jīng)跟我商量個什么?套路我?不行!剛剛說的事不做數(shù)!”
“不做數(shù)?”
齊君夜邪魅一笑,眼看到嘴的肉,可沒道理在飛出去。
他一把攬住蘇柔的長腿,往自己懷里一撈,蘇柔身體失衡,反身跌坐在他腿上。
卻也不見什么反抗,只見臉霎時間變成顆紅櫻桃。
蘇柔只覺得自己心跳快得可怕,呼吸不暢,渾身僵硬。
“你!你別胡來啊?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齊君夜自然不會在意這種口是心非、軟弱無力的威脅,臉湊到她耳邊,鼻尖碰到了她的耳垂,懷中的嬌軟身軀頓時一振。
“想反悔?我這里可不賣后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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