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們家是你干媽管錢,錢都在她那兒呢!”
“哦~我知道了,干爹是耙耳朵!”
“????”齊君夜震驚看向大圣。
這缺心眼兒的,帶閨女怎么什么都教!
大圣無辜又無奈地笑了笑,解釋道:“我可沒教這個,現(xiàn)在短視頻這么火,小孩子玩玩手機(jī),就什么都懂了!”
“這么小的孩子你給她玩什么手機(jī)?”齊君夜強(qiáng)烈譴責(zé)。
啪啪啪啪~~~
樹林外突然響起四道槍聲。
......
翌日。
帝都,陳家。
剛在祖墳?zāi)沁吤ν臧资碌年惣冶姷障?,回到家中又要面對十幾具尸體,使得上上下下的情緒都十分憋悶。
憤怒在所難免,多少又有點惱火。
辦白事本來就勞神勞力,幾十號人在郊區(qū)一待就是好幾天,誰頂?shù)米o縫銜接地再來一場葬禮?
可這種事即便心里嫌煩,也沒誰敢真的嘴上說出來,畢竟在生死大禮嘮叨已經(jīng)不是情商低了,簡直是傻逼!
恰在此時,有個冤大頭回來了。
陳天磊從沒在陳家受過今天這么好的待遇,一進(jìn)門族中叔嬸們又是噓寒問暖,飯否渴否,又是幫接行李。
跟他一同到陳家的還有身受四處槍傷的大師兄趙小方,也是被安排進(jìn)最好的客房,還請了專業(yè)的年輕私護(hù)來家中照料。
他原本還琢磨著,怎么能讓家族同意自己帶朋友回家,畢竟以他曾經(jīng)在陳宅短短六個月的居住經(jīng)歷來說,他受待見的程度遠(yuǎn)遠(yuǎn)沒到能帶人回家住的級別,估摸著最好也就能跟下人們擠一擠。
已經(jīng)做好先忍辱負(fù)重一段時間的陳天磊,很快明白了家人們的用心良苦,接著,從來沒見過的陳家老爺子,單獨將他叫進(jìn)了書房談話。
“你大伯和堂哥的喪事已經(jīng)讓全家人頗受勞累了,再者,家族事務(wù)繁多不能再因為喪葬之事,勞師動眾了。恰好你回來,走的又是你親哥,西平的喪事就由你這個弟弟操持一下,你意下如何?”
陳頂天難得一口氣說這么多話,還是對個從來不受重視的小輩,不過他的口吻仍舊是那般平穩(wěn),八風(fēng)不動。
陳天磊屬于三房這脈,親爹是陳家老三,陳猛。
死去的陳西平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哥哥,只不過由于幼年走失,他這位陳家第二號紈绔的親哥,享過的福比他多百倍不止,完全的同胎不同命。
陳天磊心中對哥哥的死沒有絲毫悲傷,臉上也沒強(qiáng)裝苦相,坦率回應(yīng)道:“照親屬關(guān)系來講,這事兒我沒得推脫,但我的情況爺爺您再清楚不過,如果白干的話,我沒什么興趣?!?
陳頂天盯著這陌生的孫子,眼睛忽然亮了一些。
過去的歲月里,他不只是沒正眼看過這孩子,實則是壓根兒看都沒看過,甚至對方的名字都是在叫其談話前,特意向老三問了才記起來。
此刻見陳天磊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陳頂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陳家還有這么個種!
稍稍觀察了一陣,陳頂天才正式回應(yīng),陳天磊提出的白不白干的問題。
“你爸就兩個兒子,如今你哥沒了,他就剩你這么個帶把的,會不會白干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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