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也不是個胸大無腦的傻白甜嘛?!”
齊君夜贊嘆道,說完胸口便被頂了一肘子,受到姜寒依的白眼攻擊。
另一邊,錢斌很快做出決斷,比起剛才被迫趕走齊君夜二人的猶猶豫豫,這次他幾乎沒怎么考慮。
“來人,請陳少離開!”
會場的安保人員魚貫而入,迅速將陳北風圍起來。
陳北風大怒:“錢斌,你他媽敢?”
錢斌忍這個傻逼很久了,控制不住爆了句粗口:“去你姥姥!一來就在這么重要的晚宴上胡搞瞎搞,你要不是姓陳,剛才老子就把你丟出去了!”
陳北風懵了……
齊君夜那個臭保安是個愣頭青,敢惹自己就算了,這個錢斌可算上流人物,清楚知道自己背景還敢這么整,打死他都想不到。
“你——”
“你什么你?陳家在帝的確有權有勢,可這里是寧城!陳家的手伸過來,還能剩幾根手指頭?”
錢斌也是發(fā)泄起來了,“你他媽憑什么覺得,你一個只會打著家族旗號的二世祖能跟歐果財團這種,可以幫助寧城發(fā)展經濟的大金主比分量?你他媽除了你這個姓唬人,你還有什么?你要是不姓陳,你以為你他媽是個什么東西?!”
齊君夜有種想鼓掌的沖動,看著這種自詡上流的體面人,一口一個‘他媽的‘,精彩,實在是精彩!
“你!你!”
陳北風呼吸粗重,氣得整個人都在顫,“好!好得很!都給我等著!”說話間他的目光投向齊君夜:“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錢斌生怕這貨再說出更齷齪的話,趕緊命令保安:“都愣著干嘛?把這臭嘴推出去。”
姜寒依踏前一步,俏顏含霜:“推出去?他這么年輕,走個路都要人推,何必這么懶?”
差不多意思的話,齊君夜不久前說過,只不過當時是地獄笑話,此情此景再說出來,意味可就完全變了。
錢斌聽懂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保安們說道:“把他從輪椅上弄下來,拖到樓梯口,讓他滾下去!”
“錢斌,你他敢?”
陳北風絕不想落得那么狼狽,可惜臉已經撕破,陳家的招牌再無任何威懾。
何況動手的是保安,壓根兒不認得什么帝都幾大豪門,只認得酒店今天包場的老板是誰。
世代練腿功的陳北風被人一腳踹下輪椅,而后被揪著脖領子,臉貼著光滑的地板磚,拖著腿上近二十斤重的石膏,屈辱地滑向廳外樓梯口。
他如瘋狂的獸,無用咆哮,口沫飛濺。
“我要殺了你們!”
“你們都要死!你們全都要死!”
“我陳家饒不了你們!”
“放開我,霧草尼瑪,放開老子...”
來到樓梯邊,保安毫不客氣將陳北風踢了下去,借著這股推力,陳北風的身體翻滾起來,很快消失在視線中,但慘叫聲以及偶爾的磕碰聲,又還回蕩在此間。
啊——
“砰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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