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
徐心如捋清楚一切,長嘆一聲道:“自食惡果,我認(rèn)了?!?
“林家有你主導(dǎo),未來不可限量?!?
“提前恭喜你啊?!?
林旭擺了擺手。
“最后一件事?!毙煨娜缑C然再開口,與林旭對視道:“這件事情我才是始作俑者。”
“其他兩家是他們自愿加入,我不管,只是我弟弟......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我抓緊去,讓他出來可以嗎?”
“徐總,格局小了?!绷中窆室庹Z重心長再開口,“男孩子始終晚熟,特別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這一類,需要教育,我這是在幫他們?!?
“我......”
“此事到此為止,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徐心如還想再說什么,林旭已經(jīng)起身,不再給她開口的機會。
“對了,如果你想起來遺漏了什么沒告訴我的話,我的私人熱線二十四小時為你服務(wù)?!绷中裨傺a充了一句,這才直接闊步離開。
徐心如獨自坐在落地窗前,目視著林旭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一早上的發(fā)酵,三大家族在整個平城商業(yè)圈的躁動進(jìn)入白熱化。
下午,林旭在家接到王勛濤的電話。
得知鄭嘉睿昨晚連夜逃回了郾城,狼狽不堪。
林旭不屑嗤笑一聲,“算他跑得快?!?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跊]有監(jiān)控錄像,那逼賊的很,進(jìn)入倉庫偷梁換柱也是讓何志新三人去,他沒有現(xiàn)身,因此江一刀手動拍的視頻里也沒有他。
既然證據(jù)無法指向,那就只能來日方長了。
“師父,需要我過去一趟嗎?”電話里,王勛濤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