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嘴角勾起,“是有病,不然來醫(yī)院干什么?!?
黎蕤被他的話噎了一下,“你給我滾遠點兒。”
宋南徑?jīng)]滾遠,還往前走了兩步,目光更加赤裸,先后掃過她的嘴唇、鎖骨、最后落在了胸口處,“看來離開我的日子過得不如意啊,都縮水了一圈。”
“宋南徑!”黎蕤抬起腳來朝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腳,“少他媽拿老娘開黃腔,我不是你外面那些小情人?!?
“那當然,她們可比你聽話多了?!彼文蠌降皖^看了一眼自己被她踹過的小腿,嘴角微微勾起,兵不血刃,“也比你懂得變通,不至于這么多年都在倒貼同一個男人?!?
黎蕤的眼眶馬上紅了,抄起手里的包要往他臉上砸。
宋南徑直接握住黎蕤的手腕,將她往前一拽,另外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臀。
“發(fā)脾氣就只會砸人,沒長進?!彼χu價。
黎蕤脾氣本身就火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氣了,再看宋南徑這樣笑,恨不得撕了他這張臉。
然而,宋南徑這張嘴還有更過分的話。
“我聽說,溫敬斯結婚了?”宋南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可憐,你倒貼他都不要?!?
黎蕤恨地牙癢癢,側頭叼住他大臂內側的一塊肉發(fā)了狠地咬。
這片位置是人身上疼痛耐受度最低的幾個位置之一,黎蕤聽見宋南徑倒吸涼氣的聲音之后,才有了些報復的快感。
最后松口的時候,黎蕤覺得自己牙齒都松動了。
“你也就只有對著我撒野的本事。”宋南徑看了一眼被她咬過的地方,“仗著我寵你,為所欲為?!?
黎蕤:“你他媽少惡心我了?!?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跟溫敬斯結婚了,你管你那些下作的手段叫寵?誰被你喜歡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黎蕤在他懷里掙扎,“你放開我!”
宋南徑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雙手都托在了她的臀上,“好可惜,沒有如果。”
他將嘴唇抵在她耳邊,“你都被我前后左右搞出花了,他肯定在嫌你臟哦,小可憐。”
啪。
黎蕤不由分說揚起手朝他臉上呼。
這一下打到了宋南徑的鼻子上,直接給他呼出了鼻血。
“畜生,你不得好死——”黎蕤咬牙切齒,“放開我!”
——
陸衍行將車停在地庫,和周清梵先后下了車。
很快,兩人的注意力便被對面的一對男女吸引過去。
陸衍行認出黎蕤之后,馬上走了上去,將黎蕤從宋南徑手里拽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黎蕤發(fā)紅的眼眶和臉上的淚痕,又去看宋南徑。
宋南徑還在流鼻血。
陸衍行不知道這兩個人婚后怎么過的,但看架勢,宋南徑也沒在黎蕤這里討到好處。
“好自為之?!标懷苄兴徒o宋南徑四個字。
宋南徑輕笑了一聲,轉身走了。
周清梵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又看著陸衍行跟黎蕤說了幾句話把她送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