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褚京識:“見面聊,在家等我吧?!?
祝璞玉:“好?!?
跟褚京識通完電話,祝璞玉火速換了個衣服,把家里客廳收拾了一下,免得被他嫌棄。
褚京識這人什么都好,就是潔癖有點重,家里桌子上擺點日常用的東西,他都看不下去。
半小時后,門鈴響了。
祝璞玉第一時間打開門,張開手臂給了褚京識一個擁抱:“您來北城怎么都不提前說,我這都沒去給您接機(jī),罪該萬死?!?
褚京識被祝璞玉的嘴貧逗樂,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你這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
祝璞玉把褚京識請進(jìn)來,“您坐,我給您沏茶?!?
剛剛祝璞玉已經(jīng)提前把茶具和茶葉拿出來了,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跟著母親莫月出學(xué)過泡茶,練了一身好手藝。
褚京識也喜歡喝茶,祝璞玉本著“孝敬長輩”的原則,在國外那幾年沒少給他泡茶,已經(jīng)成刻在肌肉里的習(xí)慣。
褚京識欣然點頭,看著祝璞玉熟練地沏茶,斟茶,最后將茶杯遞給他。
褚京識接過來品了一口,笑著說:“不錯,水平很穩(wěn)——最近經(jīng)常沏茶?”
祝璞玉:“前幾天和溫敬斯回溫家的時候給長輩們倒過茶?!?
說到這個,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對了,溫老爺子和外公認(rèn)識,你知道么?”
褚京識露出訝異的表情。
祝璞玉看反應(yīng)就知道他不知道,“狗血吧?!?
“聽溫老爺子說,他和外公還給我和溫敬斯訂過娃娃親,真是怪嚇人的。”她癟嘴。
褚京識:“你外公沒怎么帶我去參加過朋友聚會,可能他和溫老的見面的場合不太方便我出現(xiàn)。”
祝璞玉點點頭,“也有道理?!?
褚京識四處看了看:“你和溫敬斯結(jié)婚后沒有一起住?”
祝璞玉“噗”了一聲,“您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我跟他又不是什么正經(jīng)夫妻,住一起多煩人啊,溫敬斯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天天看著他就有一種在加班的感覺?!彼籽?,“不對,還是加班好點兒,起碼有錢拿?!?
褚京識再次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會對他有點好感?!?
祝璞玉:“算了,要不起,人家心里有白月光呢?!?
說到“白月光”,褚京識的表情略有復(fù)雜,他盯著祝璞玉看了一會兒,“身體哪里不舒服?”
祝璞玉:“昨天晚上喝多了,睡過頭了,沒不舒服。”
褚京識目光犀利了幾分:“心情不好?”
“算吧?!弊h庇裨隈揖┳R面前還算坦誠。
她抓起個抱枕抱住,往沙發(fā)里一倒,“我見到廖裕錦了?!?
褚京識放下了茶杯。
“你先別急著垮臉,還有更勁爆的?!弊h庇駫伋鲋匕跽◤?,“他跟溫敬斯他表姐結(jié)婚了,我現(xiàn)在得跟著喊他一聲‘姐夫’?!?
褚京識:“……”
祝璞玉:“怎么樣,是不是比娃娃親那事兒還狗血?”
她是笑著問的,但褚京識卻笑不出來,表情越來越嚴(yán)肅:“因為這個喝酒的?”
“也不是?!弊h庇裾f,“這么多年不見,他都三十的人了,結(jié)婚也正常?!?
“我就是受不了他一副又當(dāng)又立的樣子,當(dāng)初嫌我不干凈了一句話不說就走人,現(xiàn)在看到我找了個比他厲害的男人又過來裝出一副關(guān)心我的樣子來貶低我。”祝璞玉想起廖裕錦那些論,氣得笑了:“他跟我說溫敬斯有白月光,不是真的喜歡我,拐彎抹角說我配不上溫敬斯,提醒我遲早會被溫敬斯甩掉——”
“他竟然還問我,溫敬斯知不知道我被——”祝璞玉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往上看天花板,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