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繼續(xù)說:“是的,她現(xiàn)在叫樓蘭,改個新名字,過新的人生,不和你這爛人糾纏了?!?
爛人?我告訴你小白臉,我是樓紅英的丈夫,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你別以為能把她搶走。
齊梁氣得青筋暴露,白竹一點也不害怕,就是喜歡激他,看他這個樣子,真解氣。
樓紅英還是第一次見齊梁這樣,怕出事,示意白竹別亂說了。
白竹說的正痛快呢,“你這個負(fù)心漢,樓紅英是你的媳婦,那你怎么還和前妻睡,你惡不惡心,我要是你啊,早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你…齊梁渾身顫抖,揮著老拳沖白竹打去。
那白竹是個藝術(shù)家,細(xì)皮嫩肉的,從小又在城里長大,他可不是齊梁的對手。
齊梁那一拳下去,把白竹的門牙打掉一塊,當(dāng)場嘴里就哽出了血沫子。
樓紅英嚇得尖叫起來,上去把齊梁拉開,白竹見狀,直接來個鯉魚打挺,然后趁其不備,一腳踢在了齊梁的腿上。
齊梁轉(zhuǎn)過身來,又和白竹撕打在一起,樓紅英拉誰也拉不開,這時,有人叫來了翠蓮。
翠蓮護(hù)著齊梁,過來撕打白竹,眼看他們兩人打一個,樓紅英見狀,拿起一根藤條,對著齊梁的后背抽了幾條子,他這才住手。
齊梁怔怔的看著樓紅英,傷心的問:“你竟然為了這個小白臉動手打我,樓紅英,你真是把我的心傷的透透的了?!?
翠蓮裝好人的擋在齊梁前面,怒斥樓紅英吃里扒外。
“呵呵,我沒有吃里,也沒有扒外,你們少在這里秀恩愛?!?
樓紅英說完去查看白竹的傷勢,只見他的臉上有五道大紅血印,一頭飄逸的長發(fā),也被扯成了雞窩頭,翠蓮的指縫間,還醒目的纏繞著一縷發(fā)絲。
衣服也被撕了個七零八落,搭在身上,風(fēng)一吹,很有一股藝術(shù)的氣質(zhì)。
看到這一幕,樓紅英覺得又心疼,但又想笑,她過去幫忙把他的褲子往上提了提,上衣的布條塞在了腰間,這樣能固定一些免得走光。
白竹整理了一下雞窩頭,從褲兜里掏出了一枚鏡子照了照那張俊朗的臉;完了,要毀容,他指著翠蓮罵道:潑婦。
翠蓮也不甘示弱的回?fù)簦耗悴攀菨妺D,你們?nèi)叶际菨妺D。
“行了,這里沒你的事,回去?!饼R梁此刻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看到自己深愛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溫柔體貼,拿著藤條抽自己,心里比身上還疼。
被齊梁當(dāng)眾怒吼,翠蓮的臉上掛不住,說了句狗咬呂洞賓,然后站在一邊看熱鬧去了。
齊梁向樓紅英靠近,被白竹擋在前面,用手一推,沒推動。
“你想干嘛?別碰我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滑天下之大稽。”齊梁憤怒的指著樓紅英質(zhì)問:“今天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樓紅英懶得理他,拉起白竹的手往工廠走去,齊梁想去追,被翠蓮死死拽住。
“齊梁,別追了,她想走就讓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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