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隊里那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油子的話:“團(tuán)長,追姑娘,尤其是宛兒同志這樣有主見的,光悶頭干可不行!得讓她感受到!你看你,錢也交了,心意也送了,可你倒是說點啥啊?光行動不語,姑娘家哪知道你想啥?時間長了,容易涼!”
老兵的話像警鐘。
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只想著默默承擔(dān)“責(zé)任”或單純地“補(bǔ)償”。
他欣賞她,心疼她,更被她堅韌又溫柔的靈魂深深吸引。
這份心意,需要更明確地傳達(dá)。
“宛兒,”他開口,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一種不容錯辨的鄭重,“手表,不是補(bǔ)償。錢票,也不是。”
俞宛兒的心猛地一跳,握著膝蓋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
她預(yù)感到他接下來的話,可能將徹底改變兩人之間那層心照不宣的“朋友”界限。
“吱吱吱?!”
后座的小松鼠又忍不住了,激動地用爪子拍打椅背。
哎喲俺滴老天爺!不是補(bǔ)償?那奏是稀罕咱宛宛唄!
它的小眼睛賊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紅隼也豎起了小腦袋,緊張地偷瞄謝懷安那格外認(rèn)真的臉。
主人主人!謝團(tuán)長他......他是不是......
它“他”了半天,后面那個“喜歡”愣是慫得沒敢直接說出來,只用小翅膀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胸脯。